轰轰轰！
高空中，两人疯狂厮杀，法则流淌，道纹汹涌，四面八方的虚空大崩塌。
他们彼此身上都有对方的血液，状态都谈不上太好。
甚至称得上狼狈。
李夜胸前、左臂、背部伤口多达十余条，其中最凶险的一道险些剖开他的心脏，血肉外翻，伤势狰狞。
但青年更加糟糕，先前被李夜数道细碎的剑气贯穿胸口，伤到肺腑，后又被他的飞刀贯穿躯体，肺部伤势进一步恶化。
激战的过程中不断咳血。
在这大半天里，青年又又中了二十几剑。
好在每次都避过了要害部位。
喀！
砰！
李夜二人闪电般冲向彼此，右手神剑交叉对拼，左手闪电探出，碰撞。
“哇！”
二人齐喷血，倒飞出去。
不过，李夜只吐出一小口血液，青年则吐出一大口。
身躯微微踉跄，气息明显虚浮起来。
“杀我，取我先天神体？”
“大半天过去了，不觉得脸红吗？”
“你的气息在衰弱，我感觉得到，战败只是时间问题。”
李夜冷然道，血气依旧旺盛，气息凝实。
滚滚黄金光芒不断地溢出体外，整个人如神似魔。
“吼！”
青年咆哮，落在不远处，脚下密集如蜘蛛网般的大裂缝向四面八方蔓延开去，地动山摇。
他脸色无比难看，早就注意到了李夜的情况。
对方受了自己十几剑，似乎只有刚受伤时影响比较大，现在几乎不受影响了。
青年猜测李夜的先天神体应该具备一种惊人的恢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