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一脸真诚，言罢更是摇头晃脑，面露苦涩笑容。配合上他这不过六七岁的面孔，看起来反倒略显滑稽。
但苏言无心关注这些，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
秘术约束？仅仅只是这个原因吗？
是否只是这个原因，苏言不清楚。
但不管是与否，意味着那檀木佛珠的来历，比他想的还要更加复杂。
眼珠骨碌碌转动，苏言略一沉吟，当即继续开口追问。
“既是如此，晚辈也不好强求！”
“不过，方才善法前辈催招之时，那佛珠当中显现出一名僧者身影，那人是死是活，又是何来历呢？”
小沙弥目光快速与善法禅师对视一眼，心中暗叹苏言问题当真犀利。
接连两个问题，都让他难以回答。
迟疑片刻，还是开口说道：“那僧者是生是死，本座也无法确定。”
“无法确定？”苏言面露诧异，更是不解。
小沙弥轻轻点头，“根据佛宗典籍记载，那人应该是万年前，来自佛乡的佛宗修士。”
“按说，沧海桑田，早应该湮没在历史长河才对。所以本座推测，他应是早就已经陨落！”
“至于佛乡在哪儿，是何由来，这也是我等所有佛宗修士都在追寻的答案。”
小沙弥言简意赅，虽说回答了苏言的问题，却也并未透露太多讯息，甚至连对方名姓也不曾透露。
说到最后，更是一句话堵死了苏言后续追问的可能。
佛乡？
又是一个不停听说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