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另一人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不会出事吧？”
“出什么事？她的手机咱们检查过，没有照片，刚才在河边的时候，我跟了过去，她都没有掏出手机，再说了，这人一看就是一个大学生，十方河的事情跟她有鸡毛关系。”
“也是。”
“刀哥，咱们一个月才从喜乐纺织集团拿几个钱，你也太尽职尽责了，网上不是有句话，拿多少钱干多少活。”小弟吃着包子，看来对喜乐纺织集团给的钱很不满意。
“吃你的吧。”
王启昂没有睡好，一直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总不能直接跟叶书记说吧，对方也不会相信啊。
其实上了岁数的人最固执，他们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顽固的思维不会轻易改变，更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王启昂走进省老干部局，昨天才上班，他记住的人不多，但从大门口走到自己办公室，跟其打招呼的人很多。
“王处早！”
“早！”
“王处早！”
“早！”
等他走进办公室，发现一名女子正在给他擦桌子。对方三十多岁，标准的鹅蛋脸，挺漂亮。
白华，前二处处长的人，算是秘书的职责。
王启昂带丹菲来省老干部局，就是让丹菲代替白华的位置。
身边的秘书肯定要用自己人。
“处长。”白华看到王启昂走进办公室，开口叫了一声，随后又给王启昂泡了一杯茶。
“谢谢，你去忙吧。”王启昂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
现在王启昂十分警惕，昨天就被人盯梢了，他不知道局里还有谁是喜乐纺织的人？那就谁都不相信，除了自己带来的丹菲。
白华点了点头，离开了王启昂办公室，轻轻关上了门。
“会是谁去十方河下游视察呢？”王启昂心里暗暗想道：“什么时候去？”
领导最近几天的行程安排他并不清楚。想了想，王启昂最终拿起手机给欧阳如静打了一个电话。
自己不清楚，欧阳如静应该能打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