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枣在最初的火爆之后，渐渐稳定下来，全市五个朝阳超市每天的销量基本维持在上千斤左右。
这天早晨，他刚走进办公室，丹菲就跟着走了进来，嘟着嘴，一脸郁闷的表情。
“书记，我连续直播两天了，人数都没突破三位数，太打击人了。”丹菲一边给王启昂泡车，一边抱怨道。
她其实也不是来找王启昂抱怨，只是来跟王启昂聊聊天，同时抢着把李文文的活干了。
泡茶，擦桌子本来都是李文文的事。
“慢慢来，多动动脑筋。”王启昂喝了一口茶说道。
“书记，要不咱们请网红来直播带货吧？”丹菲说道。
“要钱吗？”王启昂问。
“嗯！”丹菲点了点头。
“咱们账上一分钱没有，你自己想办法，总之年前，我必须看到成果。”王启昂蛮横的说道。
他也是没办法，镇财政有钱的话，也不用丹菲等人来做了，随便一个人就能做了。
两人正聊着呢，李文文走了进来，看到丹菲把他的工作都做了，眉头微皱了一下，随后立刻恢复了平静，不过心里却十分恼火。
“李文文，你那边工作怎么样了？”王启昂看到李文文进来，开口询问道。
李文文立刻露出忧愁的表情，道：“书记，每次县教育局都说没钱，要么就是没指标。”
“别只想着跑教育局，估摸县教育局经费肯定有限，想想别的办法。”王启昂说道。
“哦，书记，我会努力的。”李文文道。
旁边的丹菲眨了一下眼睛，突然开口说道：“书记，要不让我去县教育局试试吧？”
王启昂还没有说话，李文文立刻说道：“书记，不用，我能做好。”
王启昂想了想，丹菲的特长就是腹黑胆大，确实挺适合跑县教育局，从县一中搞一个女子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