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里想着，这里的小吃就是有些贵。但他不能嫌贵，连汤慧这点心愿都不满足。就当奢侈一回，和汤慧品尝一回商业街的小吃。
当他们走到了商业街一处小吃店时，王老在京城下了飞机，坐着了驻京办的奥迪车，赶往了程老家。
程老面对自己当副省长时的秘书来访，心里很高兴，忙着招呼他喝茶，吃水果。问他的生活状况怎么样？
王老和程老聊了一些家常后，便马上说：“老领导，王飞翔被调查了，专案组说查出了一千二百多斤黄金，五千多万现金。”
程老惊了一下，但没有说话，继续听着。
王老接着说：“专案组说，这些都是王飞翔自己主动交代出来了。”
“请老领导，给周训明打个招呼，让他放过王飞翔吧。”
程老听了王老说的情况后，当即很生气的说：“你糊涂啊。”
“王飞翔的问题这么严重，都被查出来了，你还保他干什么啊？”
“你这么做，不是让别人认为你也有问题吗。”
王老忙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有问题，怕什么啊。”
“再说，我也退休好多年了。”
程老就敲打着：“你退休了，组织上不会跟你较真，可对你的形象会产生严重的破坏啊。”
王老只好说：“老领导，我不相信王飞翔会受贿那么多。”
“就是王飞翔有问题，都不相信王飞翔会那么快交代出来。”
“他被双规不到四天呢，怎么会痛痛快快交代出来。”
程老惊疑的说：“王飞翔是刚被双规的啊？”
王老点了点头，就把陈天浩抓了王飞翔后的前因后果，及陈天浩把王飞翔的证据交给了他处理，都说了出来。
程老不了解陈天浩的情况，听完后，都不相信陈天浩能用那样的激将法，把王飞翔激将得如实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