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随机的。
一口喝掉红酒，李中孚回到了屋里。
见他神色郁郁，小万贞儿跑了过来，缩进他的怀里：“哥哥，不要不开心。”
李中孚勉强笑了笑：“好，看见你我就开心了。”
“嘻嘻，那你可要多看看我。”
“嗯，一天看你千万遍。”
“太好了，我喜欢哥哥看我呢。”
李中孚摸了摸她的头。
可惜就算一天看你千万遍，我还是炼不出丹药。
我原本以为炼丹不是特别难。
可事实证明，炼丹太难了。
我的天赋连冷无香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关键是失败了这么多次，我连为什么失败都不知道。
明明药材没问题，方法没问题，步骤没问题啊。
难道是因为丹炉问题？
从老道士朱厚熜那里搞来的丹炉只是凡间物品，不具备丹炉的功能？
“系统，你怎么看？”
空投求生系统：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
“切，装起神秘了。”
不就是答案可能蕴藏在下一次年度奖励里吗？
得，反正也等了这么久，再等等就是了。
李中孚又想到了易经详解和紫微斗数论述两本书。
过去这么久了，这两本书他依旧只是认识上面的字而已。
内容他能懂一点点的，但懂得不多，懂的那部分还连不上。
这就好比学中医只认识了几味药，记住了几味药的药性，想要治病救人是万万不行的。
算命也好，批八字也好，中医也好，都没有进度条。
它们就好像一座水库，不断积蓄水份。
在没有积满之前，这座水库是不放水的，时间长到让人绝望。
而一旦它积满了，开始溢出来，才是真正发挥效用的时候。
他学不会，张角可逐渐学会了。
近半个月，张角经常来仁爱医馆给人看相算命批八字。
虽然时灵时不灵。
但每一次灵的时候，都能技惊四座。
李中孚老羡慕了。
“唉，没办法，慢慢学吧，这也算是在本职工作外开辟不同的兼职了。”
“好在我是给自己打工，没有父母压力，没有房车、经济压力，想学的东西还触手可及，这要是都学不会，我也只能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