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坏事不少,说过的坏话更多,你问她是道哪件事,哪句话的歉。”
“是故意弄错了我母亲的药,害她咳了一晚上,还是为了针对我,打我媳妇的板子。”
“还有,她为了靳瑞能受宠,没少挑拨我和父亲的关系,说我的坏话。”
“你让说清楚,是为了哪一件事来道歉。”
丹桂有些为难地站在那,看了自家殿下一眼。
苏婳将霆安放在床上,给他脱了虎头鞋。
“丹桂一个下人,她如何能说得了这样的话。”
“再说萱萱也来了,总要顾忌着她的颜面。”
靳珩冷哼一声,“若不是看在她这些年对我爹还算尽心,又生下了萱萱和瑞儿,我早就让她消失了。”
苏婳沉吟了片刻,对丹桂道,“你将礼物收下,就说她的心意我们领了。”
“但霆安哭闹的厉害,离不开人,就不出去见她了。”
丹桂应声出去了。
苏婳又对靳珩说道,“这样既没原谅赵雪梅,又保全了萱萱的颜面。”
靳珩笑了,“还是夫人想的周全,而且纯金打造的香炉,不要白不要。”
他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瓜。
“拿回来,给霆安摔着听响玩。”
小霆安听见有玩的,开心地学着大人说话,“玩、玩玩。”
靳珩的执拗劲又上来了,非要听见儿子叫自己不可。
“霆安叫爹爹,叫爹爹。”
小霆安一扭脸,爬到床里自己找枕头去了。
累了,想睡觉。
苏婳和靳珩只收了礼物没见赵雪梅,但赵雪梅不敢有任何怨言,更不敢向毅国公告状。
因为她害怕苏婳,更怕毅国公让她再去一趟公主府,或者将她赶到庄子上去。
翌日,萱萱来了公主府,把祖母如何责备父亲,母亲因何会来公主府道歉的事情说了一遍。
末尾,她又道,“嫂嫂,我知道你不想见娘亲,以后她不会来了。”
靳萱心里清楚,嫂子所说的原谅,是不会找娘亲的麻烦,但是不代表可以跟她和睦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