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前后谈的都不是这件事。”秦峰摇头。
胡佳芸也皱起了眉头，显然她也猜不透周启明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几分钟之后，胡佳芸的眉头忽然就舒展开了。
“姐，你是不是猜到了？”秦峰连忙问。
“到了今天这一步，特别是经过清江县的事之后，你对周书记的计划和目的了解多少了？”胡佳芸问。
“我想我大概是已经全部了解了。”秦峰回答，但是却也不确定。
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之一，秦峰能够猜出周启明的整个计划，胡佳芸也可能能猜到，这也就是秦峰特意跑过来问胡佳芸的原因。
“既然你已经清楚的知道周书记的计划和目的，那么周书记要让你干什么就不难猜到了，毕竟周书记已经给了你很详细的提示了。”胡佳芸笑了。
“提示了我什么？”
“黄龙山、网上舆论、你去办、影响力、时机。这还不明显吗？”胡佳芸问。
秦峰点了一根烟，仔细地思索着，但是还是不得要领，有些不耐烦地问：“姐，你就别学周书记卖关子了，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这不是卖关子，而是有些事只能你自己去悟，别人不能明白告诉你，周书记不能直接告诉你，我也不能。秦峰，你好好想想周书记的整个计划和目的，看看还缺点什么，再联系一下周书记给你的提示，你应该就能猜出来了。”胡佳芸摇头。
秦峰又再一次被胡佳芸的话给绕晕了。
看着秦峰迷惑的眼神，胡佳芸只能进一步说道：“我们先说说清江的事吧，有些事你肯定能够猜到，在提出演习计划之前，周书记就已经让我们纪委提前秘密调查清江县的某些同志了，而我们也早就已经掌握了于建波和刘永光确凿的违法犯罪的证据，可周书记为什么不直接让我们动手抓人，而是一定要等到清江县对抗你们督察组调查时才让我们动手呢？”
“这个我明白，周书记要的是借势，周书记曾经跟我说过，他说在官场上的一言一行就像是一艘在海上漂浮的小船，要想走得快、走的顺就得学会借风，顺着风走，阻力最小，走的最为顺畅，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