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吉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看了方星辰一眼：“你心中已经有数了吧？”
“杀，还是留？”
方星辰轻轻点头。
“留。”
夏吉眼中露出一抹淡淡嘲讽：“这里毕竟是帝都，对内城那些人而言，凡人的性命他们不放在眼中，但修士，他们还颇为看重，不允许擅自残杀。”
“也好。”
方星辰笑着点点头。
玄空山座落在十八坊市的尽头，从这上面可以把整个十八坊市尽收眼底。
只是令方星辰感到奇怪的是，一路上山，他看见了许多残垣断壁，这些地方野草丛生，也没人打理。
“这些是为何？”
方星辰问道。
夏吉目光从残垣断壁上一一扫过，轻轻叹了口气：
“曾经玄空寺有十八座大殿，高手辈出，仅仅是金丹便有足足三尊，更别谈筑基，炼气，更有三千护寺僧，皆为天玄第四境巅峰。”
“你应该知晓，天玄从斩气开始，便能伤及修士。
斩气之后的玄气，王气，帝气，在某些程度上，其实已与灵力相当，同阶修士只能凭借各种术法与诡秘手段占据上风。”
“帝气武夫，又被称为武帝，隐喻武夫中的帝皇，若炼气十二重被帝气武夫近身，也有可能会被轻松斩落头颅而身陨。”
“仅仅是这三千护寺僧，在大乾帝都就足以令人侧目，不敢小视，那时候正是玄空寺的巅峰。”
方星辰若有所思，轻轻点头。
对于武夫的手段，他可能比夏吉理解的更深一些。
要是武夫有后续的晋升路线，兴许不会弱于修士。
武夫也没想象中那般好培养，特别是天玄武夫，也需要花费不少精力与财力。
玄空寺那时候能拥有三千天玄巅峰的护寺僧，其鼎盛程度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