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芊芊红着眼睛，仰头看着李星海，嗓音沙哑地问道。
“......什么先来后到啊？”
见凌芊芊眼里的疑惑不似作假，李星海没有直白的回答。
他把手里的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搂着凌芊芊坐在身后的三人沙发上。
“......我和曹老师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你现在突然要横插一条腿进来，你说你是什么身份呢？”
问完这句，凌芊芊眼神一愣，有点说不出话。
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仔细想过......倒不如说，她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她和李星海相遇的时候。
李星海的身边虽说有不少女人，但可没有那种很亲近的女人。
这种亲近是那种感情上的亲近，不是身体接触的亲近。
所以，那些女人没有李星海女朋友的身份。
那些女人没有身份，所以她就借着妹妹的身份，很自然的挤开了李星海身边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忽然联想到了，第一次看见李星海和其他女人亲近的画面。
当时，是一个双休日，她中午起床就满心欢喜地跑去李星海的出租房找他玩。
可是，在李星海的出租房没有待多久，李星海就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
李星海没有避讳她，而是当着她的面和其他女人打情骂俏......
没聊多久。
李星海就和那个女人约定了晚上一起出去看电影。
她也不知道当时的心境是什么样的......失望？难过？羡慕？嫉妒？痛苦？失落？......可能这些情绪都有吧。
她本以为和李星海相遇之后，会和李星海开启一段甜腻腻的恋爱......可是幻想当中的甜腻腻的恋爱没有来。
有得只是失恋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