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是皇上，或许她也会很喜欢这样独特的人吧。
在林悠行至跟前时，德妃朝她行了个标准的礼，而眼底也已然恢复了平静。
旁边的婵妃掐着掌心，也朝林悠行了个标准的礼。
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林悠的脸。
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上去撕林悠的脸。
上次被林悠掌的脸，到现在都还隐隐泛着疼，她不敢再造次。
但，等到了女式场地，她就跟父亲告状，让父亲治治这个女人。
到时候，没有太后，也没有皇上，我看还有谁还能护着她，还有谁敢帮她。
“妹妹的脸好了吗？”
林悠瞥了眼低着脑袋的婵妃，那戾气都从她头顶冒出三丈高了呢。
婵妃闻言，掐着掌心的手，越发的用力了，她艰难扯了扯唇，“谢姐姐关心，已经无大碍了。”
该死的林悠，她这分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在女式上好看。
“嗯，那就好。”
林悠勾起一抹笑，上了自己的马车。
婵妃这才敢抬起头，死盯着林悠的背影，德妃静静地看着她，恨不得将林悠千刀万剐的眼神，勾起抹笑，也上了马车。
胸大无脑，大抵说的就是这种女人吧。
这种人，即使你再怎么劝她，她都不会听进去一分，反倒是连同你也一起恨上了。
所以，这种人，无药可救。
彼时，热闹的街道上，陆陆续续走过好几辆马车，百姓们站在路边，凑热闹，他们知道今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女式。
虽然只是贵女们的比试，但在比试场处，有留了三个场点，可供百姓们观看，虽然是外围，但也能看清楚。
就是能容纳的人太少了，普通百姓们想看，就只能早早的去占个位置，不然就算是你挤破了脑袋，也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