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看了他一眼：“没事。”
而后看向曹美惠：“你先回去吧。”
曹美惠逃命似的跑，连道谢都忘了说。
唐少宇看着曹美惠仓惶的背影，又忍不住狐疑看傅凛鹤：“你对人做什么了？”
“我能对她做什么？”傅凛鹤面色很淡，瞥了他一眼，“倒是你，招人的时候也不看看人抗压能力行不行，没说两句话就哭鼻子，到时甲方稍微施加点压力，靠哭解决吗？”
“人甲方可没你吓人。”唐少宇说，走进了办公室，“你找曹美惠，不会又是和Vivian有关吧？”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
傅凛鹤没有回答他：“宾客都回去了？”
唐少宇点头：“嗯，都回去了。”
傅凛鹤点点头，没再多言。
唐少宇把那份国风度假村方案拿给傅凛鹤：“现在这个方案是继续吧？是你负责还是转回你老爸老妈那边？他们已经催了我好几次了，一直在问进度的事。”
傅凛鹤看向他：“方玉珊什么态度？”
唐少宇：“当然是喜欢得不行，催着赶紧进入合作流程。”
傅凛鹤：“她知道设计师是谁吗？”
提到这个唐少宇一下想起来了，人往脑门一拍：“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没来得及和她说设计师的事。”
最近傅武均和方玉珊忙新公司的事去了，不在这边办公。
今天分公司开业，并没有特别通知他们过来。
“不用告诉她。”傅凛鹤阻止了唐少宇，“之前她催你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唐少宇：“我能怎么说，就说方案卡在了你这里，你不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