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陈显现在可是进展神速，一下就到天际了，你这进展到哪了？是半山腰？还是和陈显一样，一下到天际？”
祁正右口中的天际一听便知晓什么意思，上床。
有了床上的事儿，很多东西都会不一样。
尤其是常宁这样的人。
洛商司眼眸微动，视线落在窗外，看着窗外浓浓夜色：“没有。”
祁正右还以为这人真的进展神速，把常宁给拿下了，他心里都忍不住激动期待起来。
却没想到，并没有。
他很是一通失望。
不过，很快的，他脑子里一瞬便闪过一道精光，说道：“要不我直接帮你一把？”
“直接从半山腰到山顶？”
说着，他便又兴奋了。
有些事儿，先做何尝不可？
洛商司眸中落了外面浓浓的夜，书房里的灯火都似黯淡了不少。
但随着祁正右的话落进耳里，他收回目光，眸中灯火在这一刻驱散了里面的浓郁暗夜。
他说：“不用。”
祁正右听见这回应，顿时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显然，洛商司这样回答他一定都不意外。
毕竟，这人要想做点什么，那是轻而易举的，根本用不着他动手。
这人，是在等着常宁心甘情愿呢。
“你还真是有耐心，要是我，我可没这么多耐心，直接把人先定死了再说，谁都不准跟我抢。”
“不过，这样的后果就比较麻烦。”
“行吧，既然你不需要我帮忙，那我也就不瞎来，不给你添麻烦。”
祁正右还是知道轻重的，不会乱来。
尤其是洛商司的事。
而他说完这句，也终于想起来自己一开始为什么打这通电话，遂跟着说：“对了，有件事我提前跟你说。”
听见这话，洛商司目色不一样了。
“嗯。”
依旧是一个单音节，但细听，和刚刚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