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他平静无波的眼眸有了变化。
里面深色聚拢，如浓墨倾倒，把里面的光色尽数掩埋。
温为笙提前便选好了餐厅，订好了包厢。
而餐厅就在乌木馆附近未有多远，是地地道道的平城中餐，而、餐厅的修建，布置，设计都是平城古风。
很有平城当地特色。
也因此，这家餐厅很火，自然的，人也多。
不过，温为笙提前订好，所以车子停到餐厅外的停车带，他和常宁进餐厅，服务员便直接领着他们进包厢。
“两位先坐，这是菜单，看两位需要什么菜。”
服务员把菜单给温为笙和常宁。
温为笙看着常宁，温声：“要吃什么你点，我都可以。”
常宁已然翻开菜单，看上面的菜品，听见温为笙的话，她点头，随即说道：“这家的特色菜是清炒牛柳，鲜鱼汤，石磨豆花，山间小野。”
“这几道菜听着都不辣，但其实都有辣味的，你应该吃不了这辣味，但这几道菜可以少放辣椒。”
说着话，常宁看向服务员，说道：“就先这四道菜吧，清炒牛柳就不要放小米辣了，鲜鱼汤就放一点点的辣椒，石磨豆花就用不辣的蘸酱替代，山间小野一颗辣椒便够了，不要多。”
服务员拿笔一一记下常宁说的话，随即点头：“好的，两位稍等，菜很快就上。”
“好，麻烦了。”
服务员很快离开，温为笙看着常宁熟练的点菜，尤其她说注意的点时，他眼中的笑愈发温暖。
她知道他吃不了多辣，她始终记得的。
“其实我还是能吃一些辣的。”
“我觉得，我可以尝尝这本土的辣味。”
随着服务员离开，温为笙看着常宁，眼中满是笑意的说。
常宁拿起茶水喝了口，听见他的话，放下茶杯，笑道：“你不要小看我们这里的辣，一般外地人吃甜口的都吃不了。”
“你刚开始吃，我怕你一下子吃了胃受不了，身体难受。”
温为笙看着她眼睛，说道：“那我慢慢来，今天先这么吃一点点，适应了我就可以吃你这里的口味了。”
常宁看着温为笙注视她的神色，听着他的话语，意思不言而喻。
常宁唇角微弯，说道：“今天忙吗？”
极其自然的转过话题，温为笙不意外，更不失落。
这就是她。
不转移话题，才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