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从他尸体上跨过去。
“司止渊，你这话我不认同。”布衣青年淡淡说道：“九幽大帝确实惊艳，而且惊艳到曾贵为时代第一人。”
“但就算他最巅峰的时候，都没有守住现世。更何况如今只是一个转世之躯。”
“哼！如果上一个时代，九幽大帝不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如今的万界格局就不是如今这般了。”司止渊冷哼一声道。
司止渊虽然没见过段九幽，但他最崇拜，最尊敬的人就是九幽大帝。
“失败便是失败，任由理由都掩盖不了失败的事实。”布衣青年淡淡说道。
“陈涉，你别忘了一件事。白玉京、先秦联盟，宁德文古院本就是现世的势力。只不过在时代后期，遁入了虚天界之中。”司止渊冷哼一声，看向陈涉的目光出现了几分冷意。
“怎么，难不成你要数典忘祖，开始将自己视作虚天界生灵，从而瞧不上现世？”
布衣青年只是不屑一笑，并未去接司止渊的话。
他不喜欢司止渊很多地方，其中就包括了司止渊所谓的正义感。
“林小友，你与九幽大帝熟络吗？”司止渊不由热切的看向秦白衣。
“如果段九幽就是九幽大帝，我确实与他有过几次照面。”秦白衣说道，并未正面回答熟络与否。
“他如今是什么修为？是否攻占了现世的神山？”司止渊又问道。
“不知道。”秦白衣摇了摇头。
他可不会真的透露关于段九幽的信息。
“这样么”司止渊眼中闪过失望之色，他很想从秦白衣口中得到确切的回答。
尤其是他真的很希望段九幽已经攻占了神山。
因为这代表着，段九幽可以进入虚天界。
“我此生最大的憾事之一，就是没有见过九幽大帝”司止渊心里嘟嚷了一声。
“司止渊，我们额外下个赌注吧。”布衣青年幽幽的开口道。
“赌什么？”司止渊问道。
“如果接下来一战你输了，你就把进入那个地方的钥匙交给我。若是你赢了，我将完整的白玉神诀给你。”布衣青年开口说道。
他身旁的两个灵族少女，在听到白玉神诀四字的时候，手中的动作突然一个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