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笙轻轻摇头，“没关系，我认为当下最重要的是青青能慢慢走出阴影。”
“但是有一点，我想知道，是谁让你们来找我闹的？”
一说到这，叶父叶母的眼神的有些闪躲，“没...没有人。”
洛九笙声音极淡，“若是没有人告诉你们，办公室七八名老师，你怎么一下就能认出哪个是我？我们之前并未见过。”
叶青青哑着声线说，“妈，快说实话啊，你怎么这个时候还糊涂。”
叶母犹豫再三，这才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我们收到的东西，里面有你的照片。”
叶父说，“前两天有人敲门，把这信封塞到我们手里就跑了，我们看到网上的舆论，当时一心想着为女儿讨公道，也没多想。”
江祁厌抬脚踢了踢张兴德，“是不是你干的？说。”
张兴德不住哀嚎，“不是我...”
江祁厌狠狠踹了他一脚，“不是你才怪，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兴德疼得脸色惨白，断断续续地说，“真不是我...”
话音落下，警方正好赶到。
张兴德被警察拖起来的时候，双腿还在颤抖，根本无法站直，嘴里依旧哼哼唧唧地呻口今着。
“把他带走！”为首的警察一声令下。
张兴德被铐上手铐，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拖出了办公室。
洛九笙陪着叶青青去警察局做了笔录。
她虽然早就做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见叶青青将事件的来龙去脉从头复述一遍的时候。
那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柄刀子，一下一下剜着她的心肺。
录完口供出来，秋日午后，阳光正足，刺得人眼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