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还以为这老太婆是冲着他来的，看眼下情况，分明是冲着舒迎悦来的。
方亦凡盯着老太婆看了看，目光一转，落到秦慕瑶身上，“舒同志，你没事儿吧？”
见秦慕瑶摇头之后，方亦凡又才放开了老太婆。
舒老太太一双眼死死盯着方亦凡，“我认识你！”
“你就是那天给她买东西的那个男的！”
方亦凡也毫不留情直接拆穿舒老太太，“哦，原来你就是那天，从头到尾偷偷摸摸跟在我们身后的那个人？”
秦慕瑶闻言，心头一紧！
这老太婆跟踪她？
是跟踪她还是跟踪方亦凡？
老太婆不认识方亦凡，那就是跟踪她！
她居然没发现！
老太婆跟踪她，肯定是想要确定什么！
秦慕瑶双手偷偷紧握成拳。
方亦凡已经开始质问老太婆，“你跟踪我们想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你信不信我马上报公安？”
舒老太太眼一横，扯着嗓子就哇哇叫，“你报！有本事你就报！你看是我怕被报公安，还是某些人怕被报公安！”
舒老太太叫嚷的同时顺带往秦慕瑶那边扫一眼，又继续哇哇叫，“某些人的身份都是假的！都是冒名顶替的假货！去公安局正好让公安查清楚，查明白！”
舒老太太说这话时，她的心思都飘在了秦慕瑶身上，观察着秦慕瑶面色，想看出一些破绽来。
秦慕瑶这边也知道死老太婆说的是她，她也在尽量的克制自己的情绪，生怕死老太婆从她脸上看出异样来。
秦慕瑶跟舒老太太在暗中掰扯较劲，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方亦凡在听到舒老太太的话后，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眼底有阴鸷之色在凝结，其中甚至夹杂了一丝杀意，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