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明明感觉到有一股窥探的气息降落在他身上。
那股气息如同一缕轻烟。
悄无声息地渗入他的神识范围。
虽然十分微弱，但实实在在存在。
他闭上眼睛，试图回溯那股窥探力量的特质。
但尝试半晌，没有多少收获。
只在空间残余中捕捉到一股极其细小的力量。
这股力量很陌生，仿佛不属于这片地界一样。
如今，西方大陆被覆灭，九州和西方大陆应该无人能达到他的修为层次。更别说超越他的存在。
但先前窥探他的神识，明明充满一股让他都感觉心悸的力量。
那不是单纯的强大。
而是一种压倒性的存在感。
就像一个凡人面对天地之威。
或者一只蚂蚁面对人类的脚步。
那种力量的差距是如此之大。
以至于让赢启产生了一种自己渺小如尘埃的错觉。
不仅如此，那道力量十分嚣张。
窥探他时，毫不掩饰自己的神识，仿佛没把他放在眼里。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对方没想到自己能发现他的存在。
赢启暗自思忖，这个可能性或许更让人不安。
说明对方对自己实力万分自信，所以才选择毫无顾忌的这么做。
但不管哪种可能，都只能说明，窥探人的实力十分强悍，绝对远超自己！
否则不会有如此行为。
赢启低头沉思，额头皱褶多了不少。
回想起西方众神临死前说的那些话。
赢启第一时间想到他们口中所说的“上界大人”。
如果刚才的神识窥探当真是所谓的“上界大人”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