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喝了口酒，有模有样地感叹：“Ai真是能干，才来一个月，就跟CSO公司建立亲密的友谊。”
小吴也纳闷：“冯总开始也是不情不愿的，后来就搭上了,也不知道怎么搞定的。”
果然Ai与方宸作弊，连小吴都有所耳闻，但是公司的态度模棱两可，公司可从来没有明文禁止不许联系外方，更何况他们完全可以打着“为项目”的幌子。
实证很难取的，那就另辟蹊径吧。
那天晚上，景安辗转反侧，Ai与方宸这两个钉子她一定要拔了，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正义。
第二天上午，景安备好充足的腹稿，给Vt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晓之以利动之以情，没有将她被下药成功的事和盘托出，只说他们无所不用其极，为了赢不择手段。
共同的利益共同的伙伴，Vt的势先借一借，不借白不借！
果然，Vt听完沉默了许久，说“好的，我知道了，他们为了合同做到这个程度，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既然他们不仁我们就不义了，让我想想我们怎么做。”
过了几天，风平浪静。
就当景安以为Vt也卖了她的时候，周五上午她意外接到了华夏药厂的电话，是李莎打来的。
寒暄片刻，李莎话锋一转：“景安，你是我们的合作方，我们现在正对项目进行调查，我希望你能坦白，我了解到CSO公司私下对接你们，希望把价格压下来，让合作尽快达成。你知道这个情况吗？”
景安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故作沉吟：“。。。你从哪里得知的？你知道的我不负责CSO合作方案。”
李莎：“我知道你不负责，才先来问你，我相信你的人品，凭你跟两位老总的交情，你如果泄密，肯定直接跟两位老总谈妥了，不可能绕这么大一个弯。
所以我相信你肯定没有违规操作。但是我听说你们的另一组，私下调价了。”
景安：“我只知道，他们与CSO的冯总吃过几次饭，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李莎：“好，谢谢你的信息。”
电话打完没两天，第二周周一，汤晓突然神神秘秘给景安传简讯，说公司的风控和内部纪检组长突然开始介入这个项目，要彻查华夏药厂项目的违规操作。Ai与方宸都被叫走问话。
景安心情大好，周五下午请全体上海办事处的小伙伴们吃蛋糕和奶茶，主打一个传递喜悦，提前庆祝。
汤晓每天向景安报告调查的进展，事情似乎越发酵越大，越传越离谱。行业内也有所耳闻了，说CSO的业务部冯总提前做局，走捷径，买通咨询公司就为了拿到便宜价格吃掉华夏药厂这头大象。
冯总原本还想置身事外，如今行内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他以后怎么在圈子里生存，最后不得不亲自下场澄清，将聊天记录发出来，自证清白。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原来是Ai和方宸自愿给人当马前卒，为了促成项目，拿提成，主动透露给对方公司，还构陷对方，简直罪加一等。
渐渐地，关于Ai和方宸的利用公差谈恋爱的事情也被捅出来。
当然这里面有景安的功劳，景安只是很“不经意”的将Ai和方宸在上海同喝一杯奶茶，上班牵手，下班搂肩的事透给了汤晓，汤晓早有怀疑，如今得到验证，觉得自己英明神武，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