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傅川，你疯了，这是强迫。”林阮发丝凌乱，伸手去拦附身下来的人。
他们可是离婚了。
“对，是疯了。”
周傅川将她扯向自己，怕她呼吸不畅不舒服，拿着靠枕垫着她的头，“我是疯了，当初才会放你离开。”
“才会任由你伙同一家人来骗我，所有的人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
他俯身，红着眼看着林阮，“你们把我放在什么位置？林阮你告诉我。”
周傅川捂住林阮的眼睛，温热的呼吸落下来时。
林阮感受到几颗湿润的水珠落下来，滴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周傅川在哭。
这个认知让林阮陷入恍惚中。
她从没见过周傅川流过一次泪。
他这样家境优渥的出身，才华能力兼备，前途一片光明，家人也健在。
什么都有的人，怎么会哭呢。
或是意识到林阮的僵硬，周傅川到底停下了动作。
他靠在林阮的肩膀上，侧身贴着林阮的脸，或许是觉得丢脸，手也没有移开。
两个人呼吸交织，却都冷静下来，静静的靠在一起。
忽而，主卧里面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门锁被打开。
周傅川想到什么，起身望去，见到一个穿着大象睡衣，抱着小老虎布偶的圆团子从门缝里钻出来。
小团子看着不太开心，和林阮相似的眼睛红红的，肥嘟嘟的小脸泪流满面，抽着鼻子，看见他还打个两个响嗝。
初一醒来只看见哥哥，没看见林阮，害怕的不行。
自己躺在床上哭了一会儿，还是没见林阮回来，抱着旁边的小老虎从床上爬了起来，出来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