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驰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一眼，转头问慕允初，“成为歌剧院的舞蹈演员，应该是有文凭要求的吧。”
怕他听不懂，谢砚驰还特意说的法语。
慕允初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有的。”
“那他的文凭是买的吗？”谢砚驰云淡风轻地道。
不然就以他的智商，小学毕业都困难。
“你”Toande脸色沉下来，眉峰紧皱，“你这是在侮辱我。”
谢砚驰坦坦荡荡地承认，“没错，就是在侮辱你。”
这会倒是变聪明了，能听得懂好赖话。
“你这样的行为很不绅士。”Toande自以为是，站在道德的立场指责他。
谢砚驰掀了掀眼皮，斜瞥她一眼。
他也配提“绅士”二字？
“我不像你，我从没有自诩过绅士。”谢砚驰放下筷子，冷笑讥嘲，“况且，不是你不礼貌在先吗？”
“劝别人分手，你这样的行为就绅士了？”
谢砚驰移动椅子，跷起二郎腿，“我不想再看到你在我女朋友面前乱叫，影响到她的心情。”
“是个男人，有问题你就当着我的面跟我对质，骚扰女生算什么本事？”
“还有”谢砚驰停顿片刻，语气里带着淡淡讥诮，“在你诋毁别人之前，先去调查一下对方。”
“我这个人还算有点名气，在网上能搜到我的相关信息。”
“有些话不要张口就来，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长了嘴。”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你的那些舞迷知道，他们所喜欢的舞蹈演员，私底下是怎样嚼别人舌根的。”
谢砚驰说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抬手送客，“慢走不送。”
Toande面色紧绷，眼底闪的几分怒气，动了动嘴唇，望向慕允初还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