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四只毛团子闹出的动静不小,一早还没出门的秦家人都受到了波及,颇有些担忧等待着秦青带回来的消息。
是以见到苍白憔悴的魏己出现在家中时,松了一口气之余,也都表现出了十分的关切。
“这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人住着到底是不方便。”秦母心疼的看着和小女儿年龄相仿的魏己,不等秦青提起便吩咐厨房去炖补血的甜汤。
前阵子魏己的水果生意小火了一把,价格虽然不低却仍是供不应求的状态,唯有近水楼台的秦家始终没有断过供应。
再加上年纪轻轻就买了别墅,跟着牧卓做生意也算是风生水起,都让秦家人对魏己有了除“秦青朋友”之外的另眼相待。
秦父便时常说她,身世孤苦、无人帮扶,却能凭着一己之力闯成如今的样子,运气、魄力、眼光缺一不可。
秦家人对这位年轻的邻居,有着近乎半女的疼爱,时不时就会让人送吃食过来,生怕她一个人不好好吃饭。
“其实我真没什么事,”被慰问了一圈的魏己总算来到了秦青的房间,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释道:“就流了点血,过两天就没事了。”
虽然的确是有些头重脚轻、身子也使不上力气,但比起后心中刀的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麻烦而言,已经是相当轻微的不舒服了。
但秦青只当她是惯爱强撑,边点着头边将一片暖宝宝贴在她衣服上,还顺手在魏己嘴里塞了一块阿胶糕。
“你家猫吓得连声音都劈叉了,屋子里又都是一股子血腥气,肯定没有你说的那么轻巧。”
魏己想起自己那滴血的床单也觉得心有余悸,可再一想到因祸得福让皮包有了新变化,那股子濒死的恐惧感便也消退了不少。
现在她满脑子都想着要在星际赚取足够的贡献点,好尽快拿下那个让她眼馋不已的空间钮。
“想什么呢?”秦青将保姆送来的甜汤搁在她面前,皱着眉问道:“是不是疼的厉害?我这里还有点止疼药。”
被她轻声唤回了思绪,魏己笑着摇摇头,端起碗一勺接一勺的小口喝了起来:“我真没什么事,缓一会儿就好了。”
“倒是你……”她带着点坏笑凑近秦青,小声问道:“牧哥那天喝多了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一提起和牧卓喝酒的事,秦青脸上肉眼可见的蔓延上了红晕,视线也不自在的游移着,一看就知道其中定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在魏己的再三追问下,秦青才含含糊糊的说,牧卓当晚的确是向她表明了好感,但他当时喝的太醉了,所以她过后也就没再提起。
“而且他之前吵着闹着看不上我,不同意和我订婚,我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得逞。”
这话说来虽然有几分怨怼之意,但从秦青嘴角不自觉的笑意来看,牧卓这一波虽然任重道远,但也不算是盲目热忱。
于是魏己也跟着笑了起来,由衷的为这一对欢喜冤家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