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爱尔海瑟安略微松了些力气，但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不要让我这么担心你啊……”
爱尔海瑟安在她耳边带着些许哭腔说道。
卡薇身体一僵，随后慢慢软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吗……自己还真是，做了错事呢……
而空嘴角却抽了抽。
在卡薇看不到的角度，爱尔海瑟安转头向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过来接手。
她的脸上根本没有她语气中那么复杂的情绪，有的只是满脸的疲惫。
显然，卡薇同学根本没有发现这一点。
“……抱歉，我来晚了。”
不管怎么个事，有错没错先道歉总没错。
爱尔海瑟安愣了一下。这一幕倒是让她有些出乎意料。
这个做法按理来说是没什么问题，但不适合卡薇。现在的卡薇，是“重症要下猛药”的情况，这样软绵绵的做法，什么时候是个头？
莫非空真的没去过卡薇的梦境？
他真的能忍住？
爱尔海瑟安怎么会知道，空还是早期去过，而她看到的梦境，已经是卡薇很熟练后的梦境了。
空所了解的剧情，可没有那么狂野。即便如此，都已经把他吓退了。
爱尔海瑟安也是只具有理论知识的人，出于严谨的态度，她曾查阅过虚空上的相关信息，并以学术的态度进行了分析与总结，但她的实操经验，则是令人遗憾的零。
尽管来之前提前恶补了一番相关理论，但感受到怀中卡薇的瘫软后，她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空反倒是正人君子起来了。
真的是，关键时候不中用！
虽然知道这不能怪空，但是她仍然在心底把锅甩到了空身上，用这种方式排解心中的焦躁感。
之前她踢了空一脚，也是因为，卡薇居然不会对自己和空吃醋——无论是吃谁的醋——这是与现实割裂的非常严重的症状了。
否则，感性的卡薇，就算明面上接受了这件事，也不会心中没有一丝芥蒂的，她的情绪变化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既然空指望不上，那就只能她先上了！
卡薇顿时瞪大了眼睛。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在现实里，居然还有和爱尔海瑟安唇齿相依的一天。
虽然爱尔海瑟安没有接受过男生的表白，但她也同样没有接受过女生的表白啊。如果她喜欢的是女孩子，卡薇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所以，这一幕比刚刚看到二人同行还要大，原本迟钝的大脑如今彻底过载了。
当大脑停止运作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就上线接管了身体。当卡薇的理智恢复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如果不是这里是现实，没有梦境那么方便的“能力”，怕是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
而空在门口，走也不是，看也不是，脚趾尴尬地扣出了一个豪华别墅。
“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
爱尔海瑟安见卡薇恢复了理智却还没理清状况，趁着她还有点懵，对着门口的空招呼道。
“啊？哦哦……”
空同手同脚地走了进来，还顺手带上了门，看向卡薇的眼神中居然还带着几分怯意。
他可清楚地记得，当初在梦境里，自己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好在，这里不是梦境，梦境里的事情，倒是不会发生在现实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