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大掌用力地锁住了她的腿脚，“呕！”
受不了这颠簸和压迫，乔一明直接吐在了他背上。
柴郁听到声音，将人往地上一丢。
乔一明膝盖撞在地上，痛地她呲牙咧嘴的。
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妈的，你敢吐我身上。”
他揪着领子看不见身后黏腻的痕迹，但还是感觉恶心。
难得看见柴郁狼狈，程斌想笑又不敢笑，在身后抽抽，下一秒听见：“扒了她的衣服，我来留下的纪念。”
阴狠的表情被他嘴角的烟雾虚化。
程斌不敢，“这不好吧，这丫头可是乔天后，要是闹大了，会查到的……”
“你不做？”冷冷的语调不是反问，反而是重复了自己的命令。
算了，才上手摸到乔一明的吊带，那粗粝的手感让乔一明抗拒的不行。
“滚，谁让你碰我。”
柴郁已经举着手机，手指停在拍摄键上，准备随时记录些有价值的画面。
程斌一晚上被人支使完又挨骂，也来了气：“妈的，臭婊子，听话点。”
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冷风从她的胸口灌入，让她挣扎的更厉害。
闹市街区夜晚的灯红酒绿，没人会管这种闲事。
行人来来往往也只想要自保，而不是去拯救一个被流氓骚扰的女酒鬼。
因为曾经拍武打戏跟师傅学过一阵子，程斌竟也占不到她太多的便宜。
远处川流不息的车辆，偶尔放慢速度看向这边的争吵。
刚结束洽谈会见的白修瑾捏了捏眉心，打开窗子透气。
前面的司机开口：“少爷，车窗还是给您关上吧，您才喝了不少的酒，这冷风吹得，怕是会头疼。”
“不用。”挥挥手，只是车子跟着慢下来的车流开的速度缓了些。
马路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下意识摇了摇头。
定睛又看了一眼，“停车！”
他大喊一声，司机被他突如其来的指令急踩了一下刹车，车速虽然不快，但还是让车上的两人都跟着往前倾了一段。
车停稳了，发现刚才还占着上风的女人已经被两人按在路牌上。
推门下去，路上的车流已经逐渐恢复正常，白修瑾飞快地穿越车流。
将司机的声音甩在身后。
乔一明被两人按在灯牌上，一边肩膀的吊带已经滑落，嘴里有些没意识的开口骂着。
柴郁快速地用另一只手按下快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程斌的手也不老实起来趁机揩油，手刚滑到裙子包裹的挺拔有致地臀部。
下一秒转而发出一声惨叫，“啊！”
中指被人向后掰成反关节的角度，向后跌坐。
另一只手忙捂住中指在地上打滚。
柴郁看也没看，马上将手机收好出拳。
虽然喝过酒迟钝了不少，但还是被白修瑾灵活躲开。
一脚踹在他的尾椎骨处，整个人向前趴去。
获得自由的乔一明摇摇晃晃地朝着一旁的柴郁走去。
尖头细跟的鞋子踩在他的小腿上，尖锐地疼痛让他一时间起不来身。
挣扎着转身的功夫，乔一明被他翻动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稳。
白修瑾一把将人接住，披上自己的外套，然后才慢吞吞地走到柴郁的面前蹲下。
伸手将他方才放好的手机取出，握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