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也没有在陆嘉那里吃到齐成的瓜，心里有点小遗憾。
她没有让齐成一直这么跪着，缓缓开口说：“起来吧，他死了就死了吧，你不必自责。”
凤九卿没有责怪齐成，齐成是她的晚辈，她私心地想袒护齐成。
“多谢师叔祖。”齐成站了起来。
陆嘉总觉得齐成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系统，这个齐成有病吧？我竟然看到他在偷笑，难不成他喜欢下跪？”
“宿主，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系统，不懂人类的感情。”系统也在苦恼，最近宿主问它的问题，它都回答不了，宿主会不会认为它没用？它得想办法了解一下人类的思想和情感。
陆嘉没有继续问系统，他问系统只是找个人说出他心中的疑问，从来没有指望过系统这个废物给他解答。
马宁已经死了，刘行被吓得全身在发抖，大殿内陷入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着凤九卿发话。
马宁的死打乱了凤九卿的计划，她本来是想用马宁引出天魔宗的其他叛徒，现在马宁死了，她只能把目光放在刘行身上了。
齐成顺着凤九卿的目光看到了刘行，他立马出声询问，“刘行，玄道宗为何要扶持马宁做天魔宗的宗主，玄道宗究竟是何目的？后续还有什么计划。”
齐成出口了，凤九卿便没有说话了，她暗自观察在场的长老们和老祖们。
刘行吓得惊慌失措，趴在地上的身子扭来扭去，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传话的，我我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
他又开始磕头求饶，“放过我吧，你们把我放回玄道宗，我可以给你们做内应。”
天魔宗其他人听到刘行这句话有些心动，天魔宗跟玄道宗一向不对付，要是他们能有一个执法大长老在玄道宗做内应，收获会非常大。
齐成不知道该如何，直接请示凤九卿，“师叔祖，这事您觉得该如何做？”
凤九卿也不知道怎么办，权谋这事不是她的强项，她只擅长杀人。
不过，她不能让人看出来她的弱点，所以她不能露馅，只能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凤九卿表面在沉思，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中，其实单纯在发呆。
系统闲得无聊就跟陆嘉聊了起来，“宿主，你说天魔宗会不会让这个刘行做内应？”
在跟系统交流的陆嘉笑嘻嘻，“要是天魔宗真的让刘行做内应，他们就是一个大蠢蛋，那我也得找个机会跑路咯。”
“宿主，你怎么这么说？”系统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凤九卿这次两个耳朵都分给陆嘉，她刚刚动了让刘行做内应的心思，现在陆嘉竟然反驳，她倒要听听陆嘉有什么说辞。
陆嘉想着站着也无聊就和系统解释起来，“你觉得玄道宗真的有这么蠢吗？他们会放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来天魔宗搞事情？”
“这个刘行一直在伪装，他和马宁的交流，一直是他在主导，马宁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现在的天魔宗众人也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只要天魔宗让他做内应，我觉得天魔宗肯定要吃大亏，我得先给自己找好退路，怎么跑路好呢？”
“我还挺舍不得凤九卿这个老板的，希望天魔宗的人聪明一点吧。”
系统瞪大了双眼，疑惑更多了，刘行怎么把马宁玩弄在股掌之间，又怎么把天魔宗众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宿主，我还是不懂。”
凤九卿也蹙起眉头，她也不懂，在等着陆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