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就闻到很浓烈的狐臭。
她差点干呕出来,但是瞧见坐着的人凶神恶煞,一旁的老村长也是拼命装没闻到的样子,知道不是计较臭味的时候。
“村长好,不知道唤我来有何事?”这老头啥麻烦都准备拉自己一把是吧,以后小心给你村长的名头给薅了。
“哦哦,没什么大事,就是你……怎么说呢,你在镇上开了一个铺子,有人瞧见了一个和这位侯赛因斌家族一样的徽章的商品,就和他提了这件事,他家这两年一直在找丢失的信物,喊你来也是想证明一下,你是刚来不久的北地人,不可能存在偷盗他们家族物品这种事的。”
沈盈都气笑了。
这话真有意思。
不是先否定,而是让她自证啊。
但这时候不是谴责老头的时候,沈盈顺着村长的话说:“确实,我们是逃难来的,来这边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既然你家族物品丢失已经是前两年的事,怎么也和我们家铺子无关的,
我可以保证我铺子里面的大件兑换品没有一样是来自崖州,除非你们找的东西是络子、头花、咸鱼干之类的,我倒是有和周边的人收购过。”
但是这样的东西怎么会有图纹呢。
再说了,如果是偷盗来的东西那说明价值不菲,会几文钱卖给她的铺子?
等等、怎么感觉,像是自己被人做局的阴谋啊。
沈盈并没有因为自家铺子绝对清白而放松心弦,警惕的看着那个男人,也在等待这个叫侯赛因斌的答复。
既然远道而来又表明无恶意,特地过来找人询问,怕是真有偷盗一事,如果是这样,兴许是个结交海外势力的机会,以后要是出个海做外贸倒是个机遇。
可要是人家冲她设局……
艹,应该不至于,她有啥啊她,就值得人家远道而来。
有个醋作坊,可是新醋醋还没出货呢。
有个酒坊就更搞笑了,七十天后才知挣不挣钱。
镇上的铺子更是收益差点赶不上花销,图她啥啊还设局。
不过,既来之总有目的,先听目的,再谋而后定吧。
侯赛因斌看着沈盈露出一点点的不耐烦,加上被人冤枉的不悦,也在心中揣测沈盈和那帮人有没有关系。
但最终只是说了一句,不知道方不方便去铺子里看看。“毕竟那个信物对我来说很重要。”
沈盈见只是这个要求,便答应了。“那我给你个条子,你拿去给我的店员看就行,里面其实没啥值钱的,但你们查看的时候要小心点啊。”
侯赛因斌眯了眯眼:“哦?这位姑娘对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如此放心?就不怕我们假借名义把你的铺子搬空了?”
你们也知道你们是不速之客啊,沈盈心中狂吐槽,面上却不露出来真正心意。
这是影后的基本专业素质。
“那你们的意思是,我也得去?”
侯赛因斌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