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酒也不知道是哪儿买的,兴许真是自酿的,他在这周边可没喝过一次这样品质的酒。
就连老爷赏赐的酒水、带他去东城喝的花酒,品质都不如这沈家给的酒。
小常是吧,又是老毛病,喜欢欺负生得好、有书生气质的人了。
见他走远了,沈盈才松了娇嗔的那股劲儿,给祁宴川挑眉:“姐厉害不。”
祁宴川竖了个大拇指,够行的。
“那你在山上好好的吧,我看明天我找个借口给你送点肉吃,应该能上来,今天爹和叔叔都来了我,我也不好另外跟你走。”
这时候的女子约束就是这样。
哪怕她立过人设,也不好随心所欲。
接下来几日,沈盈两天上一次山,两人都在小斜坡上滚了好几次,也没能掀起异动。
本来就有心理准备,沈盈也没多失望。
在十二月即将来临之际,沈盈先放弃了这种隔一日就上山一趟的无用功。
打算先好好鼓捣手上的几个活,在年前挣一笔。
祁宴川这边住上了所谓的单间,但其实也住得不大舒坦,但这个工作不错,他就先干着了。
沈盈再次去了镇上,受到了米糕婶子的热烈欢迎。
她比划着好几日不见,你在做什么,都没来镇上。
沈盈回:“我订婚了,未婚夫婿在山上干活吃得不太好,我这几天在送饭。”
米糕婶子惊讶:“你订婚了?”
沈盈点点头,随意翻看了一下账本子。
她前期投入得很爽快,要求就是质量不变的情况下,稍微做一下收支的记录。
也没要她写得多复杂,就是每天记录一下原料多少,做出来多少食品,售卖了多少,余下多少是怎么处理的。
见一切如常,就知道小铺子已经是走上正轨了。
米糕婶子表示她去了米铺看过了,各种粮食的质量依旧是一般,最上等的,价格又太贵。
全都比不上沈盈拿来的那些粮食。
问沈盈有没有考虑再开个铺子。
沈盈表示铺子是要开的,但,不是开粮食铺子。
提到铺子,她匆匆告别了米糕婶子,想去询问那个布行的掌柜,是否改了主意。
结果走到人家布行外面几米远就看到一些人围在那里,铺子里面东西很少,几乎看不到布料。
估计,是真的在清理,出手铺子了。
沈盈见掌柜的似乎已经和人谈妥了,虽然有点失望自己的“饵料”无用,却也只能这样了。
总不能冲进去揪着对方的衣领说为什么、为什么!
沈盈准备略过这个铺子,去找块地重新盖屋子算了,身后却传来了呼唤。
“诶诶!是沈姑娘吧。”
她停下脚步,歪头看去,是布行掌柜。
前不久她还建议对方做做丧葬用品。
“沈姑娘里面请,之前我差人去通知您一声,我打算卖了这个铺子,可惜人家没找到您家的额远门,
您说过,不管谁开价,你都能比他们出的价钱高,可还作数。”
“昂?好大的口气,比我们都高?”之前围在铺子外面吵架的人,这会将矛头都对准了沈盈这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