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发达了?不行,我得想办法要回她们以前隔三差五欠我们的差价……”
他絮絮叨叨着,便转身去找许家人了。
沈盈呼出一口气,这一次畅通无阻的拉开后门。
古街小巷,石块和某种贝类砌的墙,没有一丁点现代建筑的影子,抬眼看去,巷子口的位置,时不时路过一个人,皆着古装。
“你怎么在这里!”
沈盈回过头,后门内,许金莲扶着门板小口喘气,看来果真是跑来跑去找沈盈了。
此刻,她不善的盯着沈盈。“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你刚才在哪里?”
沈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记得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之前和祁宴川被关在房间里时,就听过她矫揉造作的引导众人进门。
沈盈暗自警惕,回道。“我还能去哪儿,那点心像是不干净,我吃了就闹肚子,一直在茅房呢,这会准备回去了?”
“你,只是拉肚子,没别的事?”察觉自己说了什么,许金莲赶紧改口:“你刚才吃饱了,就说要睡觉,我以为你还在休息呢。”
沈盈不欲和这个人多言,只说了一句:“是有点困,几个哈欠打完就醒了。”
许金莲瞪着眼。“你,没遇到什么人?”
沈盈有些不耐烦了:“除了你,我没遇到什么人,你到底想问啥?”
“怎么会呢,这身体是铁打的吗?”
许金莲讷讷走神了几秒,随后拎着裙摆走了,临走前还丢下一句。“三日后再来一趟,我们家还要再订两头猪。”
沈盈朝着巷子外走了几步,就听到咳咳咳的声音,祁宴川面色潮红,一小步一小步扶着墙也朝着这边走。
沈盈避开,后背贴墙,不挡路。
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和祁宴川就没看顺眼过,要不是刚穿来不明情况,她才不会好声好气和祁宴川说话。
现在危机已经解除,她自然不会管这个曾经的死对头。
祁宴川见状也没求助,硬是咬着牙走出了巷子。
沈盈等了一会,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那个便宜爹过来了。
“只给了一半欠银,说过两天还得来,到时候一起算,真是的,这守城门的头头,也算个从六品的官儿了,怎么这般小气。”
念叨着,把一串钱递过来,“你不是说文秀才没有纸用了?去吧,都支持了五年了,不差这一点。”
辛辛苦苦唇枪舌战夺回来的一点钱,就这么给了女儿。
文秀才又是谁?
沈盈脑子里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但眼下不是探听的时候,只能顺其自然,跟着沈屠户去了书店,这里还卖笔墨纸砚,一刀纸便是四百文。
翻了一下,两根手指并拢宽度的粗糙宣纸,顶多七八十张,她付了钱,看商家卷了纸用油纸包了起来。
出了书店,沈屠户买了点日常用品瓶瓶罐罐的,竟只花了三十多文。
看得沈盈傻眼了,手里这一刀纸,够买十几堆基础日用品?
这文秀才和原主到底啥关系?
肚子咕噜叫了两声,沈屠夫给买了两个包子,都拿给沈盈,“吃吧,也是时候饿了。”
包子的肉馅都有鸡蛋大,一个不过二文。
沈盈张口就吃。
结果,吃出个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