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躺在地上，嘴角的血迹尚未擦去，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年轻人。
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打倒自己的？
无下限术式理论上来说，任何攻击都会在接触到自己前无限趋近于静止。
这是他赖以成名的无敌防御！
就算是世界上最强的术式攻击，在触碰到他的身体之前都会被无形的屏障阻挡。
可刚才这个年轻的比自己还过分家伙。
竟然轻而易举地打破了无下限？
五条悟的六眼微微闪烁，他终于忍不住咬牙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宁川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一丝不屑。
“你的无下限术式，靠的是无限趋近的原理。”
“但空间之力根本不受这个概念限制。”
“我可以绕过你的无下限，直接抽你嘴巴子！”
五条悟闻言，瞳孔骤缩！
“空，空间之力？”
宁川双手负在身后，淡淡地说道。
“你以为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敌人的攻击根本不从物理层面接触你，而是直接无视空间抵达你的本体呢？”
“不可能，没有人能够做到！”
五条悟低声喃喃，他仍旧不愿意相信。
然而，宁川只是轻轻一笑。
“不信？”
“老实说，就算在你们的世界，也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就比如诅咒之王，宿傩！”
话音刚落，下一瞬。
宁川连手都没有抬起。
一道无形的空间波动直接扭曲了五条悟的身体！
啪！！！
一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隔空甩在五条悟脸上。
五条悟整个人再一次被打飞出去，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扬起大片尘埃。
“第二次，又成功了？”
“人类，怎么可能会掌握空间的力量！”
“这到底是什么术式？”
五条悟从地上爬起，他不是愤怒，而是震惊！
这可是传说中的空间之力！
哪怕是他，也只能凭借六眼窥探一点空间的结构，却从未真正掌控。
而眼前的年轻人，竟然可以随意操控空间。
将自己的术式直接碾碎？
这到底是怎样的怪物！
“你能够运用空间之力的，到底是什么术式？”
“术式？抱歉，我不用这些鸡肋的东西。”
“不过你们的力量体系，还是很值得科学部来研究一番的！”
听到宁川的话。
五条悟抬起头，死死地看着宁川，呼吸有些急促。
这一次，他是真的意识到了这群人强大的原因！
因为他们掌握着自己从未听说过的，更强大的力量体系！
宁川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开口问道。
“服了吗？”
五条悟沉默了，他的骄傲让他很难说出这个字。
但他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后。
咒术高专的师生们，依旧处于炽天使的掌控之下。
宁川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轻笑道。
“放心，我对他们没有兴趣。”
“我想要的是你，而不是这些小角色。”
“我喜欢强者和天才，你们更能为我去征战其他世界！”
“所以，我需要你们真心实意的臣服！”
五条悟闻言，嘴角扯起一丝无奈的笑容。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不过，接下来你如果能扛得住我这一招，我就服你！”
“以后为你征战，供你驱使！”
五条悟看着宁川。
他知道，接下来自己依旧可能输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