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道路上,一股寒风吹过,一个老者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他才从远方走过来,身上穿的厚,此刻像是被闷在罐子里一般,把衣领敞开一点,一股寒风吹了进去,汗珠又立马冷下下来,又传来一股冷意。
老者叹了一口气,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他本来是在福州城做生意的,虽然无儿无女但是靠着衙门里的关系,活得还算滋润,可惜的是,前段时间,那太守的儿子被人给杀了,好死不死,刚好还是在他做生意的那条街上。
这一下这一条街的人都遭了殃,不但资产被没收,人也被抓进了牢房里,要不是靠着那一点微弱的关系,他说不定就出不来了。
出来之后他已是身无分文,只得回到之前居住的福州城一处不远的村落中。
本来以为后半生就要这样穷困潦倒的死去,没成想却见到了一个意外的人物。
那宋天杰的妹妹-宋玉,想到那宋天杰,老者就把本来就没有几个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虽然收走他财产,让他差点死在牢狱之中的是太守老爷,但是他却不敢恨太守,而是恨上了导致太守小儿子身死的宋天杰,都是他才让自己弄的如今如此狼狈。
又在心里咒骂了几句宋天杰之后,他这才想到那宋玉,都说宋天杰的妹妹生的标致,如今一看,果然长得是倾国倾城。
他离开福州城的时候,便听闻宋玉已经被抓了,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了这村子附近,他可以肯定的是太守大人肯定是不会放宋玉离开的,所以宋玉肯定是自己偷跑了出来。
到时候把宋玉告发了,他就又能得到一笔银子了,到时候安享晚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又走了一会儿,就到了福州城,交入城费的时候,老者有些为难,对着前面的官兵笑了一声,“管爷,我记得前些日子这入城费不还是十个铜板吗?怎么这才半个月不到,就要十五个铜板了?”
前面的官兵一脸不耐心,狠狠地瞪了一眼,老头,“怎么你兵爷爷我守城这么辛苦,难道不该收个辛苦费?”
老者不敢多说,连忙掏出铜板一脸赔笑,“该收,该收。”,说着便把铜板塞到了官兵手中。
官兵把手中铜钱,抛了抛,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算你识相,滚吧。”
“好咧,好咧,这就滚,这就滚。”
入了城便来到衙门处,他有个沾亲带故之人在衙门做事,之前也是靠着他才能在福州城过得如此滋润的,给门口的官兵塞了一些银钱,过了一会儿,总算等到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人走了出来。
这人倒不是很胖,但是肚子却是奇大,好似六月怀胎一般。
老头一看到那人,就欢喜的喊了一声,“张爷,这边这边。”
那人看了一眼老头,眉头却是一皱,“张六,我不是跟你说了,你那生意已经做不成了吗?怎么现如今你还找上来门来?”
张六一脸赔笑,“张爷,我来这可不是这事,而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接着张六便把宋玉来到小镇的事情如实说了。
张有听完连呼吸都有些急促,看向张六,“张六,你说的可是真的?要是骗我,你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张爷,瞧你说的,我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
张有点了点头,张六这人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做事还算谨慎,也从来不说没谱的话。
随后张有的心思就活络起来,宋玉他可是知道,传闻前些日子在花船上跳了江,太守大人发出悬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谁拿了尸体过去都有几千两银子,现在可是一个活人,那银子不是还要更多!
想到这里他心头就是一阵火热。
“张六,你可知道宋玉住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