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另外两个交换生是谁吗？”
午后时分，教室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林森拦下了一个刚刚要回座位的女生。
女孩正是柳问凝原本的同桌——季岁，女孩记得他，他却没有认得季岁的脸，陌生而冰冷。
季岁脾气是个火爆的，手中拿着的饮料因为林森这突如其来的拦截洒了一点，但是回头看到是林森，整个人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点。
季岁虽然不满，但是还是把另外两个交换生的名单告诉了他。
林森点头，似乎还思考了一下，缓缓说出一句“谢谢”转头离开了教室。
穿过走廊，林森一路朝着另外一栋教学楼走去，不少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奇怪但是又不好奇。
林森冷着一张脸，异界的人就这么喜欢盯着别人看吗？
他步子迈的很大，还缓缓低下头去看自己的着装，已经很符合异界人的穿着了。
距离d班较远的教学楼，相对于人类那里的喧嚣，这里就安静许多了，周围都是一一些术法者，随处可见的能量涌动着，碰撞着。
更甚至一些人为了自己的能力是否提升而找机会与他人切磋。
林森被一个女孩撞的后退了几步，眼看着橙色的术法朝着他袭来，已经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对方惊恐的看着，一发不可收拾。
林森抬了抬手，绿色的光芒下，植物飞速生长，挡住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攻击。
“对不起。”
在对方瞠目结舌中，撞到林森的女孩开口道了歉，施法者也没有想到林森能这么轻松的挡下，跟玩似的，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退步了。
半晌，女孩得不到回答的话语，抬头看他，只见林森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脸盲的辨认着，不知道是不是季岁说的人。
“你是齐妍吗？”
女孩被问的一愣，随后摇摇头。
“你是要找齐妍吗？我带你去吧。”
林森点点头，跟了上去。
术法者b班不算太平，里面隐隐约约有哭声传来，有些招人烦。
林森不由得蹙了蹙眉，在女孩尴尬的神情中，走向了那个叫齐妍的女孩。
齐妍还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头埋在臂弯里，看不清脸，只能看见她的肩膀再小幅度的颤抖着，嗓子都染上了哑意。
“齐妍。”
林森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喊着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听到声响，齐妍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她似乎是知道自己这样的哭泣招人烦，但是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掉眼泪。
“你可以把交换生的名单给我吗？”
原本还僵硬的女孩，猛然抬起脑袋，僵硬的神色里是满满的震惊和讶异，她的眼角还挂着泪，在判断着林森话里的真实性。
齐妍没有了先前的狼狈，也不管林森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把这个名额给推出去。
“可以，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