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要踩上她的毯子时，柳问凝抽回了自己的手，漂亮的眸子勾起了几抹玩味，“鞋子脱了。”
清商好像跟喝蒙酒的小孩一样，柳问凝让他干什么，他就乖乖照做，就跟着柳问凝。
柳问凝一身奶白色的居家服，慵懒的倚靠在浴室外的墙上，挑眉看着他，此刻的样子倒是多了几分不正经，不过依旧让人看着优雅矜贵。
“你喝酒了？”
清商没有回应，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宛若一个迷茫的小孩，眼睛里没有了平时不好猜测的情绪，此刻都是茫然。
柳问凝用指尖抚了抚太阳穴，得，白问，不过喝完酒还知道洗澡，倒干净。
“我去洗个澡，你自己找被子铺在地毯上，铺好就睡觉。”
柳问凝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就看到已经躺在那里的清商，只是还没有睡着。
他睁着的眼睛，有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直到感觉到一个人影的靠近，才慢慢聚焦。
柳问凝觉得清商今天的行为格外的奇怪，但是她也没有多说什么，等到头发干，关了灯，世界顿时一片安静，只有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凝凝”
黑暗中，一道轻轻的声音响起。
柳问凝没有睁眼，只是应了一声，“嗯？”
清商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喊了一声，“凝凝。”
“嗯”
“凝凝？”
“……”
“凝凝？”
柳问凝翻了个身，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按开一旁的小夜灯，看到清商直勾勾的看着她。
“清商，睡觉！你再喊我一声，就回你房间。”
清商这下老实了，直接闭上了眼睛。
此后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