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一系列“意外”之后,薇茉以一场贴近观众的花妖精乐队表演,成功的拉开了表演序幕。
接下来,就是薇茉的正式魔术表演。
现场种下一粒种子,然后少女魔术师只是轻轻吹了一口气,这粒种子就以绝对反常的速度生长了起来,越来越高、越来越庞大,种子长成了一朵参天大树,若不是星空穹顶立在头顶,这棵巨树都快突破天际了。就算是这样,茂密的树荫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囊括在其中。随后,薇茉一个响指,巨树开起了花,洁白似云朵的花朵轻飘飘的落下,落在一个孩子的手上,那孩子好奇的凑近闻了闻,居然闻出了淡淡甜味,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一舔,惊呼出声:“是甜的!”
以上,是种子生长魔术。
还有,沉浸式的魔术表演——少女的花之公主幻想与少年充满繁花的旅程。每一个被魔术波及的孩子们,都可以选择进入少女幻想或者少年幻想。
在少女幻想里,孩子们会变成一位美丽少女。居住在繁花小镇上的少女,精通园艺,她得到一颗不可思议的种子,种下后会开出大如成人的花苞,而花苞里藏着一扇门,进入后,则是一个遍布花妖精的世界。少女与偶遇的紫罗兰妖精为伴,喝下妖精魔药,化身妖精之身,游遍花之世界,经历各式各样的冒险,与各类花妖精成为好朋友,还可以开启恋爱选项,毒舌傲娇的紫罗兰妖精、忧郁冷漠的白兰妖精、活泼可爱的迎春花妖精......总之,一切少女的花之幻想,皆在其中。
少年的幻想,则是一条遍布繁花的旅程。荣耀,选择成为王国的守护者,戴上鲜花宝冠,与外敌争锋。冒险,组成冒险小队,穿梭遗迹,探索未知。平凡,开一间花店,邂逅所爱,组成家庭,幸福温馨......多个选择,不变的是,旅途繁花似锦,这是一场心灵之旅。
罗宾从少年幻想里醒来,手上还残留着握住宝剑的感觉。他选择的是少年幻想,他成为了王国的守护者,戴上桂冠,在崇拜的目光下,保卫王国。
罗宾叹了一口气,但是幻想只是幻想,最重要的还是现实。
除了这些大场面的魔术,还有一些较为简单的,如消失魔术,选了一个幸运观众让他体验了一下被食人花吞下去的滋味,当然最后是无事发生。又如,互动的纸牌魔术,不过这些纸牌都是可以说话的。一些诸如此类的魔术。
在少女魔术师完成了最后一个烟花魔术时,第一场的魔术表演算是圆满结束。
薇茉站在遍地鲜花之中,给所有人一个飞吻,然后漫天花瓣纷飞,在薇茉的笑声中,魔术师消失了身影。
第一场,结束了。
也许是给所有人一个放松的时间,毕竟观看一场精彩的表演其实也会耗费心力,笑脸马戏团是有中场休息时间的,大约二十分钟。
一场视觉盛宴过后,格里芬心满意足的从妖精小推车上拿了一杯果汁与一袋果脯。他有点怀疑,这到处的花妖精就是薇茉阁下口中所说的养家糊口。
“第二场会是占卜表演吗?”格里芬问。
菲比纳耸耸肩:“不知道。”
朋友说的表演顺序时常有变化,谁不知道下一场是什么。
没有必要太着急,统共是在这个晚上。最多明早就会结束。说起通宵,格里芬倒是有点想知道,在梦界是不是也算睡觉,在梦界有没有睡觉的说法。
后一个问题好回答,旁边就是本地居民:“在梦界睡觉?”菲比纳没有犹豫,“可以的。梦界不是普通的梦,而睡眠通常意义上只是缓解疲劳的一种方式,通过睡眠调理身心。有时候我也会小睡一会儿。”
格里芬换了个问法:“在梦界入睡会产生梦吗?”
“这个,”菲比纳沉思了一会儿,“基本不会。梦界的梦境能量太过活跃,即使入睡了,一般大脑皮层有做梦的需求也难以框束住过于活跃的梦境能量。”
也就是说,是能量约束问题?
“那些强者们可以让自己做梦吗?”格里芬问道。
“没有必要。如果要获得一个梦,有多种手段,靠自己做梦实在是太低效了。”话虽这么说,菲比纳的潜在意思是,可以的。
“那我进入梦界,在外界的身体是自主进入了睡眠模式?”前一个问题格里芬不太确定菲比纳能不能回答,因为人家是居住在梦界的原住民,说不定根本没有离开过梦界。
这个问题,看似很简单。进入梦界不就是做梦吗?做梦不就是在睡觉吗?但其实不能等价。不过,这在梦系法师那边是常识性问题,格里芬学的不是这个系别也就不知道。
果然,菲比纳有点停顿,不过,他的基础很扎实,触类旁通:“嗯,应当没错。”进入梦界的其实是灵魂的梦身,被梦境能量所笼罩,身体会不由自主的呈现贴近梦境能量的状态,放在外界,就是睡眠。
在一问一答下,时间悄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