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来度假的，又不是来开粉丝见面会的。
“当然可以，不过你的身上好像没带纸？”
“没关系，您直接签在我的手机备忘录上，弄个电子签名就好。”
“这谁能相信是我的签名？”
“我录下来就好啦。”
卓兴遥挥了挥自己手中的手机，随后拿出另外一台手机让陈腾在备忘录上签名。
陈腾欣然接受。
“对了陈总，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都是网上的一些网友们非常好奇的问题。”
“你问问看，可以回答的问题我都回答一下。”
“就是前几天在乔雁访谈节目上关于人工智能的话题，您聊到腾达人工智能快速发展的原因，聊到第四点战术的时候，很多人都好奇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陈腾很快反应过来：“是想着继续把他们蒙在鼓里，继续坑他们是吧？”
卓兴遥点头：“没错，包括我在内，都是这么想的。”
“这个原因细说也可以分成好几个原因，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不需要了。”
“不需要的意思是？”
“就是无所谓他们有没有被蒙在鼓里，都没关系。但他们的发展速度，已经不可能追上我们了。”
卓兴遥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
他以为陈腾会说一些很复杂、很高深的答案。
没想到真实的答案竟然如此简单。
“另外还有一个比较算计人的原因。”
“算计人？”
“对于他们来说，继续研究AI就相当于浪费钱，可要是他们按照原来那条路线走，他们的研究团队很有可能拿不到经费了，没钱怎么浪费呢？”
卓兴遥恍然大悟：“所以您是相当于给他们继续研究AI的一个理由，想要让他们继续浪费钱？”
陈腾点点头：“的确是这个想法。”
申请经费需要理由，一直拿不出成果的项目很难申请到经费。
所以现在，陈腾帮他们找了一个理由。
即以前的钱已经打水漂了。
要是不继续投入资金朝着另外一条路线研究的话，就绝对跟不上腾达人工智能的发展速度了。
虽然在陈腾看来，不论他们如何发展都是没有意义的。
毕竟腾达已经领先太多太多了。
现在他们重新起步，能跟得上腾达三年前的水准就已经十分不错了。
这个差距，可不是一般得大。
而是大到足以让后来者无论如何追赶，都追赶不上。
当然，陈腾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要收集情绪值，搞点有噱头能让人展开来讨论的话题。
只是这个理由，陈腾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出口的。
“原来如此。”
卓兴遥恍然大悟。
这个回答，倒是更符合他心目中陈腾的形象。
“那陈总……”
卓兴遥又抓着陈腾问了很多现在网友们关心的问题。
陈腾也耐心地回答。
一旁的黎星若晒着太阳，看着陈腾侃侃而谈的模样，不自觉地露出了自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