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洪凌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没有人欺负她。
但她就是莫名的惆怅。
“师父，你是不是……”
洪凌波想鼓起勇气，可话说了一半，后面的话收了回来。
“别欲言又止，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师父又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这不，当初跟师们表白胆子挺大的，这会倒是不敢说了。”
想起那会的事，洪凌波有些不好意思。
当初她都抱着要断绝师徒关系的想法了，最后结果还是好的。
洪凌波深呼吸一口气：“师父，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林枫错愕一下。
“波波，你这想法是从哪里来的？”
“你近来都没有碰我。”
洪凌波这几天就是为这个惆怅。
前几天，她来了葵水，林枫没碰她，这个很正常。
可是她的葵水都走了好几天，林枫仍然没有碰她。
如果因为这几天战事比较紧张，儿女私情自然放到一边，她就不会胡思乱想。
可她知道，这几天师父跟黄蓉，还是夜夜笙歌。
要知道，之前她们都是一起的。
现在师父却和黄蓉欢娱，全然把她给忘了。
于是，洪凌波内心就生出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她知道肯定是自己多想。
但就是因为自己多想，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冒出来。
林枫没想到，洪凌波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导致有这样的情绪。
“唉~”
林枫轻叹道：“波波呀，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我也不知道……”
她确实是不知道。
这种感觉，就是突然间冒出来，然后就一直萦绕在心里，挥散不去。
她其实能够理解。
眼下的战事很关键。
在这方面，她无法像黄蓉那样帮得上忙。
很多时候，他们之间说的事，她总是听得一头雾水。
洪凌波觉得自己很没用。
练武天赋一般，像这种重要的事情，她也帮不上忙。
甚至，连最基本的上场杀敌，似乎也用不到她。
就算这些她都帮不上忙，做顿饭应该是可以的。
但厨艺方面，她又比不过黄蓉。
哪怕是三人行的时候，同样没有黄蓉放得开。
于是，她就觉得自己很没用。
一开始只是一点小情绪在作祟。
随着这几天，林枫只是与黄蓉在一起，有时候他已经暗示了，林枫也没理会。
然后想法越来越多，胡思乱想就越来越大，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林枫牵着洪凌波的手。
她稍微有些紧张，往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我们到前面走一走。”
沿着湖边行走，虽然这会正值开春，但是湖边的水草，在冬天的几场雪落下后，全部已经枯萎了。
虽然能够生长在北方的植物，早就是适应了季节性，可有一些植物，面对寒冷，还是会直接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