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应铎揽着她的后腰把她拉近,她眼睛仍带湿意,问他:“你中意吗?”
应铎确切告诉她:“我中意。”
她像是被他的线牵着,坐到他旁边,应铎上臂会挨着她,本能性地想和她贴着。
应铎的手托在她腰后:“他打你了?”
唐观棋忽然笑了一下:
“是他的保镖,我踢他的保镖,对方痛到失语,缓了好一阵才打我的头,不过车门内有真皮包着,我撞了一下但没事。”
应铎指尖挑开她额头侧边的头发,看她是否有淤青:“是我做得不好,让他有绑走你的机会。”
唐观棋很认真地看着他:“那你真的还会给他一次机会?”
应铎把她的长发别到耳后。
她的脸小而秀气,黑卷长发却风情万种,露出整张脸轮廓,给人一种书卷气的妩媚端庄,让人怜惜又让人仰望。
他声音温柔:“当然不给,只是降低他防备心而已。”
她笑得酒窝陷下去,成为湿润性感里的一环,会把人钓得晕头转向。
应铎看她笑都会感觉到幸福,他确信哪怕坐在权力最巅峰,哪怕是在君主国家高居爵位王座的人,都不一定会有他这一刻的安心幸福。
仿佛前半生所有负面的东西都会如潮水褪去,在她面前,他一点都想不起来,只会想看着她。
“开心了?”
她眉飞色舞地点点头。
她的表情灵动到惊艳,不知是不是她很年轻肌肉皮肤都很紧的原因,她做任何表情都能够拉动更多变化。
小笑时酒窝微陷眼底浅亮,卧蚕尾巴和眼尾会浅碰一下像条鱼,大笑时眉弯眼聚,很像仕女图上仕女的精巧唇瓣,变得唇弓甜美笑意狡黠可亲,唇红齿白。
和不笑的时候对比起来,变化很大,就像是完全揭晓她盛装打扮的另一个样子。
应铎轻轻摸她的长发:
“今日我去羊城见了婆婆,和她说了我们的事情,问她愿不愿意把你交给我。”
唐观棋的注意力被转移:“怎么问?”
“掷杯。”应铎说话温和,冷白的长指穿过她勾勾绕绕的长发,指腹轻轻抚弄。
唐观棋好奇:“婆婆怎么说?”
应铎摸着她的头发,想看她的头发又想看着她的脸,会觉得眼睛不够用,想多看她身上每个细节:
“婆婆说愿意。”
唐观棋仰着头看他,眼底细波粼粼又好奇,应铎看得低头吻她一瞬,才继续说:
“当时未想到,我会成为婆婆的孙女婿,成为她名副其实的小辈。”
他希望自己有一个这样的长辈,于是他真的有了。
唐观棋不知道当孙子对应铎到底有什么吸引力,但她素来不泼人冷水,还能给应铎当捧哏:
“那你逢年过节都可以名正言顺地祭拜婆婆,清明拜山的贡品可以写不孝孙婿敬上。”
她做那个拜拜的动作很可爱。
“是啊。”应铎被她哄着,想到自己的名字可以和她写到一起,唐观棋应铎,就会不自觉开始幸福。
他牵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软,他牵着她感觉像牵着水一样。
只是和她指尖碰一碰也钟意,心意相通的感觉笑意难捱。
唐观棋被他牵着,他手指又瘦又硬,还是觉得被他牵着像是被夹板夹着一样。
但应铎还觉不够,温声道:
“坐上来。”
唐观棋和他双目交接,她的手压在他腿上,爬到他腿上坐下,搂着他的脖子。
被她搂着,她的香气与温度触手可及,应铎还是会后怕:
“对不住,今日吓到你。”
唐观棋松开他,拿手机问他:
“你知道吓到我,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此刻无论她说什么,应铎知道自己大概率都会给,哪怕婚前就要那百分之八,他都不会拒绝:
“要什么?”
但他的观棋只是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我要看你洗澡。”
应铎眸色深又黑,直视着她,却带着无奈到只能纵容的笑:
“是不是一直都很想看?”
她凑近他的脸,碰碰他的鼻尖:“想看啊,看应铎洗澡,比什么都值吧。”
但凡这个新闻标题打出去,想看的人大概率都不计其数。
她年轻到莽撞直接,应铎有些年上者的不好意思,还是温柔和她说:“我也会怕丑。”(怕丑:害羞)
正中唐观棋下怀,她双眼发光扒拉着他:“就是要看怕丑的。”
应铎的笑都有些不自在,只能问她:“是不是真的看?”
她用力点头。
这一刻应铎其实宁愿她要百分之八,很难找到他都要做心理准备去做的事情,他想到都会耳根发热,想到妹妹仔看他冲凉。
他声音低低:“那就走吧。”
唐观棋搂着他脖子,亲了一下他侧脸,应铎有难忍的笑意,仿佛每块肌肉都不受他控制,对着妹妹仔就会露出轻笑。
应铎抱她上楼,让她在衣柜里选想让他穿的睡衣,唐观棋挑了件浴袍一样的,腰间绑带式,会露出胸膛的肌肉线条。
她满足地抱着那件浴袍,跟他进浴室。
应铎推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