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牛镇长家不远处,大概两三百步的地方,那儿正热火朝天地用火砖盖着房子呢,那可是以后的货币改革委员会呢!
包圆圆和沈静香闲着也是闲着,就在这儿溜达,顺便监监工。忽然,一个团丁呼哧带喘地跑过来,慌里慌张地说:
“少奶奶,不好啦,公子和镇长打起来啦!”
“瞎说啥呢!”
包圆圆有点儿生气,但心里也有点儿犯嘀咕。
“真的呀,镇长都被打得吐血了,公子也一瘸一拐的。”
那团丁手舞足蹈的,说得跟真事儿似的。
“咋会这样呢?”
包圆圆这下不得不信了,也顾不上搭理沈静香,撒丫子就往家跑。到了楼上,在偏房里瞅见了丈夫,还有婆婆。
还真跟那团丁说的一样,丈夫右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左脸就跟被猫挠了一样,嘴角还挂着血丝,在那儿呼哧呼哧直喘气。婆婆就在旁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劝着。
“这到底咋回事啊?咋会这样啊?”
牛公子觉得以后在家里是别想弄到钱了,就把脑袋一歪,气鼓鼓地说:
“这家里我是待不下去了,你的私房钱呢,拿出来给我,咱搬出去。”
“我哪有私房钱啊。”
包圆圆不是没有私房钱,只是这事儿还没弄清楚,她可不能随便拿出来。她走过来,拽起衣服下摆,给丈夫擦擦脸上的血迹。
牛公子咋能不知道妻子有私房钱呢,他把包圆圆的手一扒拉,不领情地说:
“我可是你老公,你不支持我,那以后可别怪我不客气啦!”
“谁说不支持你了,到底咋回事,你倒是跟我说说呀?”
虽说牛公子好赌,不过对她还算不错,两人结婚这几年,也没咋红过脸,包圆圆还是向着牛公子的。
牛夫人长舒了一口气,眼泪汪汪地说道,把事情经过跟包圆圆讲了个遍,最后还说:
“这么爱赌,就算有金山银山,那也得输个精光啊,这可怪不得你爹。”
“你也不帮我,我肯定不是你亲生的,得,居然都没人帮我,那我也没办法,大不了一死了之。”
牛公子话一说完,就甩开身边的两人,朝那窗户大步走去,抬腿跨了出去。
“我的儿啊,你可千万别做傻事,你可是娘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怎么就不是亲生的了呢。”
牛夫人平时不怎么待见这个儿子,可真要跳楼了,那还是得管管的。别看她身体肥胖,动作却十分灵敏,一个箭步就冲过来把人抱住。
包圆圆也赶紧过来拉住牛公子的手,带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