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来啦。”
石宽还在想事情时,文贤莺就从后面蹦了上来,热情的和柱子打招呼。这就让他更加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嗯,来了,三小姐你叫我来,我敢不来吗?”
柱子是不知道文贤莺叫他来有什么事的,但是他这一生都没被这么漂亮的女人邀请过,还是大家小姐,所以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会来。而且还不到中午就到这里了,左等右等,等到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也没有怨言。
“那天你让我转交给石宽的信,我放在衣服兜里,回去洗澡换衣服,小芹就拿去洗了,等我发现时,信都已经成了一团渣。这事我不好交代呀,所以把你叫来说一下。”
文贤莺把早就想好的话,流利的说了出来,脸不红心不跳。她知道信的是迟早是会被石宽知道的,所以编了这个谎言,那就完美的藏了过去。
“就为这事啊。”
柱子有点被耍的感觉,但是人家当面说了,又不好发作。还有他觉得石宽在文家的地位应该是蛮高的,不然三小姐也不可能自己不敢和石宽说,要把他找来。
“信?谁给我的信啊?”
一直插不上嘴的石宽,满脸的疑惑,他认识的人大多数都是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怎么会有人写信给他?
“七爷写的,他死时我们在枕头下看到的,六叔说是写给你的,当时我就带来了……”
柱子把那天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也为当时打石宽那一拳感到内疚,原来石宽根本就没看到信。
“信里写了什么?”
石宽知道柱子不认得字,就扭头回来问文贤莺。
“我又没看,我怎么知道啊。”
文贤莺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样子。
“哎呀,可惜了,说不定是七爷从宫里带出来什么金银财宝,埋在哪个地方,告诉我去哪里挖的,现在信成了渣,我当不了财主了。”
石宽看似在无所谓的自我调侃,其实已经知道文贤莺把信看了。他刚才是故意问文贤莺的,要是信真的被洗湿,那就不会说「我又没看」了。人在说谎时,想隐瞒什么就会说什么。
他之所以确定文贤莺看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文贤莺太淡定了,淡定到看不出破绽。没有破绽,那就是破绽。
其实文贤莺还是有一些慌乱的,她不敢和石宽说太多,就又去和柱子聊:
“这么大老远把你叫来,真不好意思,你那个叫赵惠什么的,她家那两个大的孩子,到了念书的年龄,我们的学校过几天开学了,把他们送来吧,你和石宽是哥们,我不收钱。”
“还有这种好事?”
柱子从来没有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过,现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了石宽。
石宽拍了拍柱子的肩膀,说道:
“是啊,不过这么远他们要住宿,被窝、米、菜、柴火可要自己带哦。”
“那是肯定,那是肯定,总不能白来读书,还白吃吧。”
柱子很是激动,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那就这样子定了,二十开学,你带他们来报到,我好登记一下,我们也该回去了,你们哥俩好好聊聊。”
文贤莺报予了一个甜美的笑容,然后和高枫他们进了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