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谈下木炭采买一事时,她派出去的人可是在暗中前前后后跟了他们有月余的时日,知晓有人在接触着他们,但是却一直未将那于他们接触之人的真实身份搞明白。
相反,一个同他们接触的中间人,还有一个是中间人所联系着的另外一人,两人的警惕性皆是十分高。她在将记载了她所了解到的这两人的信息的纸张托闻晋霄交给太子后,她的人又暗中紧跟了一段时日,仍是一无所获,之后也就放任着不管了。
思及此,她这才想起,待会儿或许可以问问闻晋霖。
“是……是……”
两位老板对视一眼,似乎是达成了共识,一齐正视着晏姝念。
瞧着他们的样子,晏姝念提起了兴致来。
他们这瞧上去似乎还真是知晓一些东西的样子,晏姝念挑了挑眉,等着他们开口。
“草民们都交代,草民们自是罪责难逃,还望世子爷和世子夫人能对草民们的妻儿庇护一二。”
“哦?你们不是先将家眷先安排着离京安顿的吗?而且你们京中的产业处理完,折算下来的银两定是足够他们生活一辈子了,为何还需我们庇护?”晏姝念询问道。
从见着两人的模样后,晏姝念已是能猜测到他们这段时日的遭遇。这会儿听着他们的话语,晏姝念的猜测已是变成了肯定。
不外乎就是有人想要过河拆桥、杀驴卸磨,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为安全的。这两人的存在,对于那收买他们的人来说,就是不稳定的因素。
想来那人也是个做事周全之人,才想着让两人远离京城之后再动手。
也不知是这两人有所准备,还是那人安排出去的人能力不足,才让这两人虽说困顿了些,好在此时命还在。
“那人……那人言而无信,当初他们说好了待草民们事成离京后便会给草民一笔银子,或者让草民在他们安排的城镇重新经商。草民们选的自是拿一笔银子后,便桥归桥路归路,此生不再入京。谁知等离京不过一百里,等着草民们的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而是一轮皆一轮的追杀。”许是想到了先前的遭遇,两位中年男子脸上一片惨白,光是想想都是一阵后怕的样子。
“光是追杀我们也就罢了,既是不得已被逼上了贼船,草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着些,所以率先将妻儿安排着出了京,便是草民们随后离京之后亦是未急着同家人团聚。哪知饶是如此,草民家中的妻儿仍是被他们给盯上了,草民们东躲西藏是自有应得,但是草民们家中的妻儿是无辜的啊!”说话之人的脸颊被滑落下来的眼泪打湿。
他伸手往脸上随意一抹,再开口时声音要洪亮了不少,“既是那人不讲信用在先,更是未将草民们当做正儿八经的人来看待,那草民们将那人供出来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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