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娴不甘心,又转向卢佳珏说道:“过去的事情,我承认我有错,现在我向你道歉。你也不要太小气了,毕竟我们曾经是同窗。”卢佳珏闻言,怒气更盛,愤愤地说道:“你的道歉我不接受,更不会原谅你!”说罢,便气冲冲地离去了。
卢佳珏走进了柳叶儿的办公室,她面露难色地对柳经理说:“柳经理,我有个请求,我真的不想再和魏娴在同一个班次工作了。”柳叶儿听了,略显疑惑地问:“哦?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卢佳珏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不愿提及往事,但她还是如实地说:“其实我和魏娴以前是同班同学,她对我的态度一直都不好。虽然没有直接动手打我,但她总是挑唆别人来欺负我,这种行为让我非常难受。我真的很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是恨她。”
柳叶儿听后,眉头紧锁,她想了想,然后对卢佳珏说:“好吧,你去把魏娴叫过来,我会当面询问她一下情况。”
卢佳珏唤来了魏娴,柳叶儿冷言相向:“魏娴,你过去没少欺负佳珏吧?”魏娴稍显尴尬地回应:“我承认我错了,但我已经向她道歉过了。”柳叶儿却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道歉就能了事吗?”魏娴显得有些无所谓:“那你还想怎么样呢?”
柳叶儿轻轻扬起眉梢,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厉:“你过来。”魏娴虽有些困惑,但仍旧怀着小心谨慎的心情,缓缓走向她。突然,柳叶儿果断地握住了魏娴的手,迅速抽出一把小刀,在魏娴的手指上划过一道浅浅的口子。鲜血缓缓渗出,这也太意外了,魏娴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惊恐地询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柳叶儿注视着魏娴那惊恐而迷茫的眼神,嘴角淡然的笑意,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划破你的手。”魏娴愣在原地,心中已然领教到柳叶儿的强大的威严和手段,心里再也不敢有丝毫的放肆。她默默地垂下头,眼中闪烁着委屈的泪光。
柳叶儿轻声说道:“你看,我已经向你道歉了,可是你的身体依然能感受到疼痛,伤口也还在流血。这道歉,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随后,她吩咐铁凤为魏娴仔细包扎伤口,并递给她一瓶营养液,希望她能尽快恢复健康。
柳叶儿看着卢佳珏,认真地说:“佳珏,你明白吗?道歉并不能治愈伤口,它既不能止疼也不能止血。真正的治愈,需要的是药品和营养液的精心护理,而道歉只是表面上的慰藉,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那种想通过一句道歉就抹平所有过错的人,就是伪君子所为,我向来反感这种态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卢佳珏听后,沉思片刻,回答道:“我明白了,我不会做那种伪君子。那么,过去的那些事情,我们该如何处理呢?”
柳叶儿深吸了一口气,冷酷而坚定地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我认为最公平的方式。”
接着,柳叶儿转向魏娴,对卢佳珏说:“佳珏,你来当这个班长吧,要严格管理,不能有丝毫松懈。”
卢佳珏听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一定不会辜负柳经理的期望,会尽全力做好班长的职责。”
魏娴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不禁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假期圆满结束,特训班的学员们纷纷回到夏威夷。齐二毛召集大家聚集一堂,发表了激昂的讲话:“此刻,摆在你们面前的,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条,你们可以直接领取一千万元,回到温暖的家,只要你们能够守口如瓶,对这段经历保持沉默,我们不会干涉你们的任何个人行为。而第二条路,则是继续接受更为严苛的训练,其痛苦程度将是之前的十倍之多。如果你们选择第一条路,就到财务部领取应得的酬金,但从此以后,这里的大门将永远为你们紧闭。而选择第二条路的人,则请随我手指的方向,进入那道遥远的大门。”
面对这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大多数人毅然选择了后者。虽然他们深知接下来的训练将是一场身心双重煎熬,但他们也明白,只有经历过这样的磨砺,才能收获更为丰厚的成果。之前的种种苦难已经锻炼了他们的意志,提升了他们的承受能力。每个人都深知,没有白受的苦,每一次的磨难都将成为他们未来成功的垫脚石。他们甚至期待着更大的挑战,因为那意味着更大的成长和收获。
大门之内,一条斜向下方的通道映入眼帘,深入其中,空间愈发开阔。工作人员已将床铺等生活用品妥善安置。初来乍到,首日并无繁重的训练任务,只是简要介绍了后续的训练内容与安排。
苏明兰与谭逸彩并肩而立,她不禁提出心中的疑惑:“米国事件后,我们受到的惩罚都是一样的严厉,要多生孩子,这究竟是何故呢?”谭逸彩沉思片刻,回答道:“我猜想,这是上级的深思熟虑。我们这些人手中掌握着高级机密,人多口杂,容易引发泄密的风险;但人少又难以满足需求。因此,大力培养下一代成为了必然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