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父子遭受重创的消息如狂风般迅速传遍了四周。由于他们平时树敌众多,许多人纷纷涌向此处,一些人趁机对他们施加报复,踩上一脚,吐上一口唾沫,使得夏家父子痛苦万分,连救护车也被人群挡住,无法接近。而那些警察此刻也选择了回避,不再插手此事。古雅秀目睹了这对作恶多端的夏家父子此刻如同死鱼般瘫倒在地,往日的凶狠与嚣张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眼中流露出的深深恐惧。
古雅秀心中积攒的怨气彻底的爆发出来,冲上前去扒开了夏剑的裤子,双手死死抓住了他的根,怒吼着,“你这个恶棍,让你成太监”,夏剑无力反抗,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古雅秀虽然是弱女子,此刻怒气爆发力量奇大,夏剑品尝到了蛋碎的感觉。夏剑从小声呻吟到渐渐没有了声息,古雅秀余怒未消,起身照着夏严两腿中间猛踹,夏严先开始还叫几声,渐渐的也没了声息。
古雅秀的心情一度极为低落,饮食与睡眠均受到严重影响,身体状况岌岌可危,全靠一股内心的力量苦苦支撑。当这股力量终于找到出口得以宣泄时,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随即晕倒在地。章秀英见状,立刻上前将她稳稳扶住。
古雅秀放声大哭,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痛苦都倾泻而出。章秀英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好好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古雅秀终于哭累了,渐渐停止了哭泣。此时,章秀英向她介绍道:“雅秀,这位是炎黄公司的柳经理,是她为你出面,收拾了夏家父子,帮你报了深仇大恨。”
柳叶儿微笑着说道:“你就是古雅秀吧?”听到这句话,古雅秀再次泪如雨下,感激之情难以言表,她跪倒在地,哽咽道:“谢谢恩人的大恩大德!”柳叶儿见状,赶紧将她扶起,微皱眉头道:“我不喜欢别人下跪,快起来吧。”
古雅秀的母亲也深深地朝柳叶儿鞠了三个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柳经理,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
柳叶儿问道:“雅秀,你日后的打算是什么?”古雅秀幽幽地叹了口气,答道:“我对此一无所知,只是这般浑浑噩噩地度日。”章秀英闻言劝道:“你已经成功复仇,必须重新振作起来。”然而,古雅秀却摇了摇头,沮丧地说:“我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现在出门都感到无地自容。”
这时,柳叶儿以坚定的语气说道:“古雅秀,我是个施恩图报的人。我对你有着莫大的恩情,你的生命对我而言意义非凡。如果你选择轻生,那就是对我最大的背叛,是对我施恩的忘恩负义。”听到这番话,古雅秀不禁露出了微笑,觉得这个人真是很有意思,他用如此巧妙的方式劝慰自己。
古雅秀深情款款地对柳经理说:“柳经理,我这条命今后就交给你了,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柳叶儿满面春风地回应道:“今天是值得庆祝的日子,理应由我来请客,大家好好享受一顿美食。”古雅秀急忙摆手:“不不不,应该是我来请客。”柳叶儿微笑中带着调侃地问:“你有那么多钱吗?”古雅秀顿时语塞,但随即灵机一动,她试探着说:“柳经理,那我能不能向你借点钱呢?”章秀英立刻附和道:“这就对了,柳经理的钱多得花都花不完。”
古母随后又叫来了两个人,章秀英忙为他们引荐。一位是古父,他黑瘦而坚韧,两鬓如霜,透露出岁月的痕迹和人生的智慧。另一位是年轻而英挺的靳尚文,章秀英对他赞不绝口,称他虽出身平凡,却从不屈服于恶势力,勇于为古雅秀出头,甚至因此丢了工作,还受到了伤害,但他无怨无悔,这种勇气和决心实在令人敬佩。
古雅秀看着靳尚文,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她说道:“尚文,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一定会找机会报答你。但是,我们之间的身份和地位差距太大,我们在一起并不合适。”靳尚文听后,轻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知道你是因为自卑才这么说,但我告诉你,我从未嫌弃过你,我会真心对你好,无论你的身份如何。”
古父也开口了,他的声音充满了诚恳和期待:“秀儿,我们都看得很清楚,尚文是个难得的好男人,他的品性和能力都是出类拔萃的。如果你错过了他,那将是你一生的遗憾。”古母也附和道:“是啊,我已经把尚文当作半个儿子了。如果你不接受他,那我也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古雅秀听后,心中五味杂陈,她哼了一声,赌气地说道:“好,既然你们有儿子了,就不需要我这个女儿了。”然而,她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心酸,她知道,这是家人对她的期望和关爱,但她是否能够接受这份感情,还需要时间去思考和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