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存忠温言说道:“我既有秀才之名,亦有谋求佳职之能。然而,世事难料,我缺的只是那份机缘。反观三哥与秀儿,你们却拥有这样的机缘。我深知,欲成此事,非你二人莫属。”
柳存孝心中冷笑,早已洞悉这背后的阴谋。柳老头、柳存忠、柳存义三人轮番游说,却未能撼动他坚定的决心。
柳老头终于忍无可忍,怒火中烧,他大声怒斥道:“你这不孝之子,真是枉费我养育之恩!你若不答应,便滚出这个家,永远别再回来!”他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柳存忠深知他的兄弟柳存孝与柳存仁、柳存秀关系甚好,只有他能在这关键时刻,劝动他们三人。于是他匆忙劝慰道:“父亲,此刻不是动怒的时刻。你的急性子只会让我们陷入更深的困境。若再出差错,恐怕我们真的束手无策了。四弟,你也无需过于忧虑,冷静思考后再做决策。”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深的忧虑和焦虑。
然而,柳存孝已下定决心。他冷笑一声,决绝地转身离去。他的身影在庭院中渐行渐远,留下的只有深深的寂静和冷漠。柳存义目睹柳存孝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与忧虑。
柳老头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的怒火慢慢平息。他明白,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家庭的和谐也因此被打破。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痛苦和无尽的哀伤。
房间里弥漫着沉默与悲伤的气息,仿佛有一股难以察觉的力量在其中游荡。这个家,早已不复往日的温馨和谐,变得矛盾重重,纷争不断。
花氏与柳烟儿再次踏入客栈,希望能从柳叶儿那里找到心灵的慰藉。家中的琐事如同纠结的乱麻,让她们感到窒息。柳存忠一心只读圣贤书,为了科举之路而埋头苦读,却无暇顾及家中的生计。开销日增,经济压力如同巨石压在心头。
柳善道急于成家立业,对未来伴侣的要求近乎苛刻。他渴望找到一位既美丽大方,又知书达理,还能操持家务的贤良女子。柳烟儿也步入了适婚之年,嫁妆的准备也被提上了日程。然而,家中的当家人俞氏对钱财的掌控如同铁腕,分毫不让。
在这个家庭中,每个人都在为各自的目标而努力,但现实的压力与期望的落差让他们感到力不从心。他们渴望找到出路,却似乎被无形的枷锁所束缚。
柳叶儿心中早有计较,深知花氏对祖母过世之事不可能一无所知。她决定利用这一点,帮助花氏摆脱困境,重掌家中大权。于是她鼓励花氏道:“大伯娘,成为一家之主并非遥不可及。”然而,花氏对此摇头苦笑,无奈道:“你莫要取笑我了,你爷奶对钱财管控极严,我哪有半点机会?”
柳叶儿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回应:“但你可以创造机会。”花氏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显然没有明白柳叶儿的意图。
柳叶儿紧盯着花氏,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以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花氏耳边低语:“我奶奶是不是有人命案?”这一问,让花氏瞬间如遭雷击,整个身体僵硬如石。她的脸色惨白,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惊恐。她意识到,柳叶儿或许真的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柳叶儿继续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要想好,你该站哪一边。”这句话让花氏陷入了深深的挣扎。她知道俞氏为人刻薄阴狠,而她自己的生活也毫无盼头,只是守着那一点微薄的银子度日。相比之下,虽然柳叶儿年纪尚幼,但她的智慧和胆识却远超常人。
“我该怎么办?”花氏颤抖着声音问道。柳叶儿轻轻靠近花氏的耳边,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只要她的命案揭露出来,你不就是一家之主了。”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花氏的心灵。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用力点点头,声音坚定地说:“我明白了。”从此,花氏成为了柳叶儿的得力助手,共同谋划着未来的大局。
就在花氏离去后不久,冯氏带着柳云儿走进了客栈。柳叶儿一眼便看出,冯氏此行与花氏一样,也是为了家中的那点微薄财产。她不愿再听这些俗套的话语,于是率先开口道:“大伯娘已经来过了,她有一笔大生意要谈,你们有没有兴趣呢?”
阳光洒在冯氏好奇的脸上,她不禁问道:“什么生意?”柳叶儿压低声音,神秘地答道:“关于我亲奶奶的死因。”冯氏一听此言,立刻连连摇头,声称自己对此一无所知。她解释道:“我过门的时候,你奶奶就已经过世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