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志宽也站起身,诚恳地说道:“老夫人,我见识过夫人的武功,实属顶尖高手,能敌十万大军。襄樊军不能失去夫人,夫人也无过。恳请老夫人不要再为难夫人了。”
李母内心感到很别扭,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错。
连慧珊又开口道:“玉玲,你也有错。”韩玉玲不满地回应:“愿闻其详。”连慧珊缓缓道:“虽然老人家有错在先,但你不应硬顶回去,至少应委婉一些。”韩玉玲冷冷地说:“我可不愿做受气媳妇,挨了骂还要赔笑脸。”
连慧珊倒了一杯酒,然后说:“我敬你一杯酒,算是替老人家赔罪了。”说完便端起酒杯扔出。韩玉玲伸手接住,酒杯余力不减冲向她的嘴边。她用力也止不住,酒水直接进了嘴里。在外人看来,是连慧珊随手一抛,韩玉玲接住喝了下去。
韩玉玲心中恼火,这哪里是陪罪,分明是逼人喝酒。她不能跟连慧珊翻脸,表面上是给自己赔罪,自己并不算丢人。而且连慧珊内力高于自己,翻脸也得不偿失。
柳存仁看出了其中的门道,韩玉玲的力量强大,他曾亲眼见识过。然而这次她一反常态,没有犹豫地喝下酒,显然是被人强迫的。柳存仁怀疑这一切是连慧珊在幕后操纵。封志宽也察觉到了异样,他记得在对抗敌人的战斗中,有一股力量仿佛穿过了他的身体,直击敌人。现在,这股力量再次出现,只是这次的主导者换成了连慧珊。
李胜坐在韩玉玲的身边,他能感觉到韩玉玲喝酒并非出于自愿,而是被强迫的。这使得韩玉玲显得尤为特别,而连慧珊更是深不可测。
韩玉玲虽然吃了亏,但她并未选择退缩。她倒了一杯酒,向老夫人表示歉意,“老夫人,玉玲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老夫人原谅。这杯酒权当赔罪。”说完,她将酒杯扔了过去。这一切都在连慧珊的计划之中,两人看似和解,实则内心的矛盾仍在继续。此刻的平静只是暂时的,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韩玉玲把酒杯朝向连慧珊,然后直接抛向老夫人。老夫人恐怕无法稳稳接住,如果出了丑,那就更麻烦了。这个恶人的角色,还是让连慧珊来扮演吧。
连慧珊稳稳地接住酒杯,然后对老夫人说:“干娘,请吧。”她一边说,一边把酒杯递了过去。李母本想拒绝,抬手想要挡住酒杯,但连慧珊一只手压住李母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将酒杯送到她面前。
李母不想喝酒扭头欲避,却发现那杯酒已如影随形,顶在她的唇边。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被连慧珊看在眼里,算计在心。
这看似悠然的场景,却暗流涌动。酒杯轻轻一晃,仿佛在挑衅李母的耐心与尊严。周围的喧嚣,仿佛都在此刻凝固,人们的目光聚焦在这两人身上,等待即将上演的戏码。
李母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与无奈,她恨不能立刻拂袖而去,但又知道这并非轻易可为。酒杯的压力与周围的目光,像一座座山压在她的心头。她不得已仰头,一饮而下,这一刻,所有的屈辱与不满都化为一杯烈酒,直入喉头。
旁观者或许只看到了这一幕的表面,认为这只是社交场合中的一个小插曲。但对于李母而言,这却是她与连慧珊之间的斗法。争斗的结果虽然显而易见,但李母内心的反感悄悄的升起。
连慧珊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充满了深意。李母心中的厌恶与不满像火一样的燃烧,但是无法发作,而连慧珊却如春风般淡定自若。
连慧珊微笑说道:“老夫人和夫人已经喝了和解酒,此事就此打住,现在大家要尽情享受,欢欢喜喜过个年。”李胜暗自佩服连慧珊的手段,她竟然能够安抚住自己头疼的老母和韩玉玲。他决定要想办法留下来。
李胜站起身,满脸喜色地说道:“今年是我们这几年以来最为顺利的一年。与淮西连年的激战导致伤亡惨重,给养问题也一直困扰着我们。但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我们停止了争战,给养问题也得到了初步解决。今年,我们终于可以安心吃饱饭了。我军能取得这样的成就,有两个人功不可没。韩玉玲一出手就镇住了淮西军,让襄樊获得了少有的安宁。柳叶儿天资聪颖,为我军增加给养立下了大功。正因如此,我们今天才能过上好日子。我要求大家齐心协力,共渡难关,让明天的日子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