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存义听到母亲的决绝,心中焦急万分。他急忙喊道:“娘,我是你的亲儿子,你不能不管我呀!”他明白,如果家里不帮他偿还赌债,他的命运将不堪设想。但俞氏却狠下心肠,断然拒绝道:“你这是咎由自取,活该。”
在阴冷的寒风中,柳存义被无情地带出了熟悉的家门。他的心如同那飘零的秋叶,冰冷而绝望。在人世间苦海的沉浮中,他曾抱有的希望与期待如泡沫般破碎。然而,在黑暗的深渊中,他突然忆起一缕微光——柳存仁,他的弟弟,已招赘为婿的命运为他开辟了一线生机。
他忘却了所有的嘲笑与轻视,声嘶力竭地喊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节度使李将军的亲戚!”面对他的呼喊,混混冷冷地打断:“冒充亲戚可是罪上加罪。”柳存义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转瞬即逝,他急切地辩解:“千真万确,都是真的。”在那个凄凉的夜晚,柳存义的命运如同风中的烛火,摇曳不定。
柳存义被一群混混簇拥着来到了一个军营的门前。他点头哈腰地对哨兵说道:“我是节度使大人的亲戚,麻烦兄弟对通报一下。”
哨兵疑惑地打量着柳存义,他看着这个人满头大汗、急切的神情,心中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他问道:“你说具体些,是什么亲戚?”
柳存义稍微有些紧张,但他尽力保持镇定,回答道:“我三弟是节度使的妹夫。”
哨兵心中一凛,他知道李胜的两个妹夫齐升和柳存仁,李胜还特别交待了柳家来人一律不见。他疑惑地问道:“你是姓柳还是姓齐?”
柳存义心中一紧,他有些犹豫,但想到自己的处境,他硬着头皮说道:“我姓柳,柳存仁的二哥。”
哨兵听到这个回答,心中更加明了,他说道:“你回去吧,我们将军有令,不见你们柳家人。”
柳存义惊恐地看着哨兵,这是他的唯一救命稻草,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哭丧着脸,哀求道:“大爷,求求你了,这可是人命关天呢。”
哨兵看着他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不忍,但他坚守职责,说道:“滚远些,否则我可要揍你了。”
混混们一看这情况也知道柳存义不会有节度使的保护了,他们拖着柳存义就往回走。柳存义一路大声嚎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混混头看着痛苦挣扎的柳存义,冷冷地问道:“你是还债还是剁手?”柳存义急切地回答道:“我保证还债,先回家去吧。”
阴霾的天空下,李胜急匆匆地走进店内,他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韩玉玲正在忙着招呼客人,看到李胜的到来,她放下手中的工作,迎了上去。
“玉玲,这次来是有大事要商量。”李胜的语气有些急促,“由于水灾各地出现了很多灾民,我们这里受灾较轻,各地灾民大量涌入,赈灾是当前最紧迫的事了。但我们的问题也不少,我部的军粮原本足够,但人口突然增加了几倍,粮食明显不够了。我想,这种情况需要你帮忙想想办法。”
韩玉玲听后,眉头紧锁,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李将军,我知道您的情况很紧急。但我们现在确实面临一些困难。筹集粮食需要大量的银子,而我们现在并没有太多的储备。”
李胜听后,脸色有些失望。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看着韩玉玲,“玉玲,我知道你聪明过人,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韩玉玲沉默了片刻,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李将军,我确实有一个想法,但这个方法并不常用,而且有一定的风险。”李胜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什么方法?”
韩玉玲深吸了一口气,“去赌场捞一把。”
“什么?”李胜听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我从来都不支持赌博,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
韩玉玲听后,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李将军对赌博深恶痛绝。但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利用赌场,为赈灾筹集一些资金。”
李胜听后,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接受这个方法。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就试试这个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