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儿坐在疾驰的马车上,心中的快乐如鸟儿翱翔天际。逃离了繁杂的亲戚关系网,此刻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这里的每一处风景,都成了她释放情绪的最好见证。她终于可以摆脱束缚,真正地做自己。她像一只快乐的鸟儿,在这片天空下自由飞翔。
她忍不住轻轻地哼唱起来,那是原时空的歌:“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歌声在微风中飘荡,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快乐与哀愁。
柳存秀听到这首歌,有些好奇地问道:“叶儿,你唱的是什么?”柳叶儿回过神来,这首歌前世的人们并不知道,她想了想,回答道:“姑姑,这是我瞎编的小调。”
柳善德听到这首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笑道:“姐姐,你平时不吭不哈的,没想到肚子还有货呢,能这编出好听的小调。”柳叶儿得意地说道:“我肚子的货多着呢,都拿出来吓死你。”
柳善德却并不害怕,反而说道:“那就拿出来看看。”这可把柳叶儿给难住了,她可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
柳叶儿,这个年轻的女孩,有着与她身份格格不入的成熟和见识。她曾经在都市里接受过高等教育,也在繁华的都市里工作过。然而现在,她却是一位足不出户的乡下丫头。
原世界的柳叶儿二十八岁,但她的心智和见识早已超越了这个年龄。她曾经见过世界的繁华和喧嚣,也曾经体验过生活的艰辛和磨难。因此,当她面对柳善德和柳存秀时,她觉得自己完全有资格成为他们的老师。
柳叶儿也明白,她的身份和经历并不符合这个角色。她是一个乡下丫头,没有经历过城市的生活,更不可能懂得那么多的知识。刚才一时口快,差点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情况,如果被人知道了,她肯定会被当成怪物的。
柳叶儿开始寻找一种方法来转移话题。她说:“我肚子里的货多的是,心、肝、肺、五脏都有。”柳存秀笑道:“每个人都有的呀。”柳叶儿说:“有和有是不一样的,就像二伯娘就长了一副好下水。”柳善德想起了明显胖了一圈的二伯娘。
虽然柳存秀对家人有些不满,但她仍然遵守规矩。他说:“叶儿,不要骂长辈,那样不好。”柳叶儿说:“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我可不管他什么长辈晚辈的。”柳存秀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他知道柳叶儿在家受了很多委屈,对家人的不满很深。
四人沉浸在这片美景中,嬉笑打闹间。他们一起欣赏着美丽的风景,享受着难得的快乐时光。在这陌生的旅途中,他们正逐渐成为彼此依靠的亲人。
在阳光的照耀下,一辆马车在荒芜的道路上疾驰。驾驶座上的是韩玉玲,她的耳朵如鹰般敏锐,已经捕捉到了远处的嘈杂声和呼喊声。她的目标坚定,思维深邃,一心只想着在这场混乱中寻找赚钱的机会。
她将车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同行的柳叶儿三人,她的语气坚定而冷淡,“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要去办点事情。”柳叶儿,这个充满好奇心的少女,看着韩玉玲下车,她也想一探究竟,看看这即将发生的热闹。
“娘,我跟你一起去。”柳叶儿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坚决。韩玉玲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带着你不方便,回去吧。”然后,她迅速向前走去。
柳叶儿看着韩玉玲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固执。“我一定要跟着你。”她说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起来。虽然距离越来越大,但她并未放弃。一边跑,一边喊:“娘,等等我。”
韩玉玲看着坚持的柳叶儿,心中虽有些许不满,却也无法狠心丢下她。她只得返回来,抱起柳叶儿,点着她的鼻尖说:“这孩子,真是拿你没办法。”柳叶儿搂住她的脖子,嘿嘿一笑:“娘,我就想看看你干什么。”
韩玉玲带着些许不满的语气说道:“没你还方便些,添上你就是累赘了。”柳叶儿听后心中想着:我就是赖上你了。在这混乱的世界中,这一份信任和依赖,或许就是这对非亲生母女之间最深的羁绊。
夜幕降临,寒风瑟瑟。韩玉玲,柳叶儿的干娘,紧紧地抱着他,快步离去。柳叶儿抬起头,看着母亲起起落落,仿佛要把他们带入星辰之中。风在耳边呼啸,韩玉玲的飞行速度极快,仿佛可以突破一切障碍。柳叶儿心中充满了自豪,有这样的母亲,他还担心什么呢?美好的日子就在眼前。
突然,前方的景象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一群黑衣人正在围攻四位军人,军人的数量明显少于黑衣人,他们正在艰难地抵抗。韩玉玲看到这一幕,立即飞身前往,大喝一声,“住手!”这一声如同惊雷,让所有人为之一震。两方的人马都停下了打斗,看向声音的来源——韩玉玲。
她身姿矫健地落在地上,一股威严的气势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面对着黑衣人和军人们,她毫无惧色,反而以一种凌厉的眼神盯着他们。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一群黑衣人与韩玉玲对峙。韩玉玲,一个平凡的女人,却抱着孩子,勇敢地站在他们面前,试图平息这场争斗。
“冤仇宜解不宜结,希望你们停手罢战,伤了人死了人一点好处也没有。”韩玉玲以平和而坚定的语气劝说。她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充满了智慧和理性。
黑衣人看着她,略感惊讶。这个看似平凡的女人,竟然有胆量来劝架。他们看着她,心想也许她有什么过人之处。但除了那一嗓子喊声特响亮,他们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