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刚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胤礼。
他身边还有一人,年惜月再熟悉不过了。
“王爷怎么来了。”年惜月万万没有料到,胤禛居然在这儿。
“我有些日子没见十七弟了,特意过来看看他。”胤禛笑道。
十七现在还没有固定的差事,几乎不用上朝,他们兄弟,的确很少见面。
年惜月闻言笑了。
的确挺“特意”的。
“年侧福晋,娜丹珠身子不适吗?”胤礼问道。
不然她怎么没来送年惜月呢?
他们成亲快一年了,娜丹珠时常在他面前提起年惜月,把人家当做亲姐妹看待,不可能不出来送客,除非她身子不适。
“她喝醉了,刚刚睡着。”年惜月倒是没有隐瞒他。
“喝醉了。”胤礼有些不敢相信:“她平日了几乎不喝酒的,尤其是烈酒,从来不碰。”
“是啊,她的确不喜饮酒,偶尔喝一点,也只是果子酒,今日却把那坛子果子酒都喝完了,醉的人事不省。”年惜月若有所指。
“看来她是许久未见年侧福晋,太高兴了。”胤礼说着,看向胤禛:“四哥,我去看看娜丹珠,就不送您和年侧福晋了。”
“嗯。”胤禛点了点头:“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我们先走了。”
胤礼颔首,快步进了正院的门。
胤禛则拉着年惜月,出了皇子府。
“王爷,你说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就算我和娜丹珠许久未见面,她也不至于高兴的喝一坛子酒吧,再说了,我们二人昨日才见过。”上了马车,年惜月气鼓鼓道。
“我看他就是心虚了,刻意掩饰呢。”胤禛握住了年惜月的手:“十七弟还年轻,爱面子,指不定这会儿已经去娜丹珠面前认错了。”
“他哪有错呀?再说了,娜丹珠已经睡着了,不管他说什么,人家也听不见。”年惜月有些没好气道。
“这次的事,的确是十七弟错了,你别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胤禛哄道。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看娜丹珠醉成那样,心里难受,这是别人府上的事儿,咱们本不该过问,可那是娜丹珠啊,我做不到不闻不问。”年惜月叹息一声道。
她已经算克制了,并没有给娜丹珠出主意,只是过去安慰她而已。
“他们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表妹,就算我们插手了,也不算多管闲事。”胤禛说着,摇了摇头:“只是十七弟这人平日里沉默寡言,也不爱凑热闹,我和他其实接触很少,也不好说重话。”
“王爷什么都别说,他是皇子,哪有皇子不纳妾的?娜丹珠只是气他骗了他她,他既然早就有心上人,为何从前不说清楚?也不与她商议,就去皇上面前求他老人家赐婚,她这个当福晋的,脸往哪搁?十七爷要脸,娜丹珠就不要吗?”
年惜月说着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不管娜丹珠怎么做,我都支持她。”
以她对娜丹珠的了解,若不是皇家不准和离,她怕是都想离开胤礼了。
一个心思不在她身上,早就有心上人,还一直骗她的男人,有什么好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