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单单把下品开海丹换成中品开海丹这个举动，他一下子就讨好方雨、李乐瑶、辜家三方，还让围观的人称赞。
最后，没有付出，名声和好感一点都没有少收，价值何止万金。
与宋掌柜开心的不同，孤老头却忧心忡忡，满脸的担心。
两人如此靠近，清晨的阳光照在他们脸上，呈现出的却是截然相反的面容和心情。
……
却说方雨和辜大柱刚刚进入小院，遇到了张远山夫妇，四人面面相觑。
辜大柱脸上闪过惊喜，赶紧见礼：“张叔，婶子。”
张远山没有想到，居然有外人进来，所以也就没有带上面巾。
又是在小院门口，一下子被撞见了。
虽然面容已经做了一些易容，只要不是特别熟悉的人，肯定认不出来。
可他们都没有想到，居然真的就遇上熟人，把他们给认出来了。
那么，应下，还是假装不认识？
他们夫妇傻眼，方雨也因为傻眼。
场面安静下来，都没有理会辜大柱。辜大柱立即体会到氛围的变化，知道自己犯了错误。
在联想张远山夫妇化妆，肯定不想人知道行踪。
那么，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辜大柱面色苍白。
此时小院中的气氛紧张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阳光的照射，并不能给人温暖，反而凸显身体的冰冷。
方雨笑着说道：“你们认识？”
张远山自然不会想着杀人，只是一时心乱了而已。
现在见方雨没有别的意思，也就放心了。
他们犹记得昨晚柳明磕头的场景，方雨那不动如山的模样，真不是一个慈悲为怀的人。
虽然，最后证明柳明就是奸细。
张远山缓缓说道：“十年前，这小子才十岁，居然敢去搏杀野狼，要不是我刚好路过，他就被野狼当点心吃掉。”
张远山把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又笑着说道：“这些年，这小子经常跑我那里，每次都带了礼物，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此时小院中的微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辜大柱松一口气，抬起手想要挠头，发现身体却发出骨骼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说明，他刚才真的僵硬住了。
他牵强的笑着说道：“其实，我一直把您当师父来着，我的许多本事，那也是从您那里偷学来。”
张夫人笑道：“蓉鱼以前经常跟你跑上跑下，这两年你来的少了，那丫头还以为惹你生气，说要去找你道歉呢！”
“夫人，我这几年没有什么进步，没有脸来见你们。”辜大柱苦涩道。
“你的情况……唉，我们没办法，真对不起了。”张夫人叹口气。
“不不不，是我不好，辜负了你们的期望。”辜大柱急忙摆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脸的慌张。
此时小院中的阳光渐渐西斜，拉长了人们的身影。
到了这时候，张远山才问起，为什么跟方雨进了。
辜大柱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让张家夫妇诧异，没有想到方雨会出手，更没有想到辜大柱会选择新方法，而不是开海丹。
方雨刚要说话，脑海中又被器灵打扰。当听完器灵的讲述之后，他上上下下打量器辜大柱，让后者忐忑不安。
难道，到了现在还要杀人灭口吗？
此时小院中的气氛再度紧张起来，辜大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