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三口人,现在应该都在睡觉。钱刚除了老婆还有个9岁的儿子,你进去后以他们全家性命作威胁,录下钱刚这些年受贿的记录,让他签下悔过书,然后找到他藏起来的现金就算完成任务。”
“金条我们拿,现金当证据。”
“明白。”雷鸣比了个战术手势。
“去吧,我在后面给你掠阵。”
雷鸣背着战术背包,脚尖一蹬,几步就跨上了围墙,纵身跃下,没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猫在客厅大门外,用随身携带的细钢丝在锁孔处鼓捣了两下,便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大门。
“有两下,这家伙卖烤串确实屈才。”方正暗暗赞道。
没过多久,别墅二楼的卧室传来了一道压抑的声音。
是钱刚的声音,内容是非常老套的“什么人?”
方正目前的目力和听力数十倍于常人,哪怕隔着很远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雷鸣用枪托砸了他一下,“我是你姥姥。”
“快说钱在哪里,不说我就把你老婆先奸后杀,再把你儿子剁了喂狗。”
声音忽然消失,没过多久里面又传来雷鸣的浪笑声和钱刚的哀嚎声。
………
一个小时后,雷鸣打开别墅大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见到方正立马比了个手势,“搞定。”
“人都打晕了,事情也交代了,狗日的本来还不愿交代,我在他脸上划了几刀,就全都撂了。”
“走,回去再说。”
两人回到雷鸣出租房,将包里财物全部倒出。
包内有50万米金,折合大夏币约350万左右,除此以外还有5根一公斤的金条。
方正拿出两根金条递给雷鸣,道:“这是你的报酬。”
雷鸣也不推辞,啧啧叹道:“这两根小黄鱼加起来快40万了,还是打劫来钱快啊。”
方正一脸正气,道:“打劫不是目的,钱刚知法犯法,我们的目的是送他进去踩缝纫机。”
雷鸣点点头,终于明白了方正此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他们的确是一个行侠仗义,打击犯罪的公益组织。
方正接着问道:“招供的金额和财物对得上吗?”
雷鸣应道,“我是按照米金数额让他签字画押的,我跟他说承认受贿也就是坐几年牢,不承认就是灭门,他当然知道怎么选。”
“不过。”雷鸣话锋一转,“不管怎么威胁,他都不愿招供梁清远的事。”
“他说了也是死路一条,当然不愿说。”
方正心里明白,钱刚曾经是梁清远的驾驶员,跟了他七八年,怎么可能不知道梁清远的事。
不说经济问题,作风问题肯定是知道的。
他说最好,不说也不要紧。
只要梁清远有所怀疑,怀疑杨暴手上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就会作出妥协。
再说本来也不指望凭借这件事就能搞定梁清远。
雷鸣非常疑惑,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梁清远的犯罪证据。”
方正摇了摇头,解释了一句:“搞他没用。”
一个常务副刚刚上任就把署长搞进去,谁敢用这种不识大体的人?
到时候上面空降一个新署长,杨暴含恨退出,方正一点好处都捞不到,煞笔才干这种事。
就算要搞他也是后面的事。
“我走了。”方正嘱咐道:“这个金条暂时不能动,等过一段时间才能出手。”
他上次在聂大光那里抢来的金条也没有出手。
他心知肚明治安署肯定会顺着销赃的线索调查。
见雷鸣有点无奈,方正接着说道:“这点钱算个屁,我明天晚上带你去地下赌场赢钱。”
方正打算去的是孟成输钱的场子,也就是兄弟盟的场子。
他和兄弟盟为了会所抢技师的事积怨已久,正好趁机去薅点羊毛扩大势力。
至于能不能赢,几十倍于常人的目力和听力,应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