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只得作罢。
午饭也没吃，直奔机场，武坤依然贴身保护。
晚饭前，乐乐赶到了县城。
常金宝的状态，确实很不好。
整个人有气无力，满嘴的泡，吃也吃不了，喝也喝不下。
到卧室看完，乐乐问招娣，“医院没怎么回事？”
“就是疱疹，他免疫力不好，所以好的很慢。”招娣解释道。
“唉，这吃都吃不下，营养也跟不上。”乐乐叹息道。
招娣和张桂香都沉默，总是伺候病人，有点麻木了。
乐乐给孟医生发了信息，孟医生拨了视频过来。
视频看诊，让张开嘴巴看舌苔，常金宝很吃力，嘴巴张不开。
孟医生又仔细查看了眼睛，然后让乐乐拍口腔的照片给他，乐乐一一照做。
看完，孟医生道，“我给你开付方子，你让医院煎了，先吃试试，注意服药期间，不要再吃其他西药。”
乐乐连连感谢。
等方子开好，招娣马上拿去医院中药房，抓好药立刻煎好。
当晚上，就给服下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尤其是停掉了其他药，常金宝的状态，似乎更差了些。
乐乐好好伺候着，吃了三药，嘴上的疱疹开始结痂了。
不过，身上疼，没有好转。
乐乐再问孟医生，孟医生都是推脱，“你生物制剂打了10年，好早就好了，不好，就是好不了。等疱疹好了，你再去打针吧。”
乐乐也知道孟医生的是实话，他是医生，不是神仙。
他这么推脱，大概也是无能无力了。
一周后，疱疹是好了，但浑身没力气。
开始吃东西，脸色好转了些，没那么黑了。
乐乐放心了些，要去打针，常金宝不去，没用。
乐乐没办法，回了趟龙泉，死缠硬磨，多付了很多钱，问那医生买了药，带回县城，招娣给打了。
不过，很奇怪，确实没有以前管用，三了，人还是病怏怏。
张桂香伺候的尽心尽力，每擦身、按摩，晚上经常给按摩按到睡着了，手还在常金宝身上，醒来继续给捏。
常金宝本来脾气就不好，身体不舒服，人也烦躁，还动不动冲张桂香发火。
乐乐待了半个月，人好转了些。
公司要安排出差，乐乐准备走了。
常金宝的精神还是萎靡不振，大部分时间卧床，一也很少话。
临走，乐乐去房间告别。
常金宝抱着臂，侧卧在床上，闭着眼睛。
嘴角新起的泡，有些扎眼。
“爸，你好好歇着，我去工作！”乐乐坐到床边，伸手抓住常金宝的手。
常金宝动了动，身体放松，手垂了过来。
“嗯！”他没有睁眼睛，点零下巴。
“我有空就来看你。”乐乐攥了攥常金宝的手，轻柔地道。
“没事，你忙着，我就这样，熬着吧！”常金宝依然闭着眼，“赶紧去吧。”
乐乐松开手，“好，你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