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柱子。
“柱子哥,我的天呐,这是怎么回事?是光头打的吗?”
男人急切地走到柱子的身边,扶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身上靠。
柱子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在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
他卸了力道都放在男人的身上,这一路走过来身心疲惫,精神高度紧张着。
连个支撑点都没有,可把他累死了。
“这是我兄弟,大山。”
柱子朝着周时逸介绍,周时逸笑着朝大山打了声招呼:“我姓时。”
无论是柱子还是大山,都以为周时逸说的shi是石头的石。
毕竟时这个姓太罕见了,寻常人都想不到。
大山冲着周时逸嘿嘿一笑,感激地说道:“多谢你了。快走进去喝杯茶吧。”
周时逸也没有拒绝,把自行车停进院子里面,快步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只是他没有想到,屋里面还坐着两个大个子。
“这是我二弟和三弟,他叫中山,他叫小山。”
周时逸听着他们颇为随意的名字,嘴角一抽,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们家就你们三兄弟吗?
那如果
大山挠了挠头:“那不是没有吗?就不用烦恼这个事情了。”
中山和小山都围了上来,中山,拿了一个躺椅放在那里,两人架着柱子,坐了上去。
“柱子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柱子整个人躺在躺椅上面,可算是舒坦了几分。
他语气里带着苦涩:“我这不是和光头闹了几分矛盾,他竟然派人来堵我。”
大山欲言又止,看了看周时逸,又看了看柱子。
柱子摆了摆手说道:“有什么话直接说,他是自家兄弟。”
见此,大山也不再犹豫,高声说道:“柱子哥,这光头和华哥的关系可不一般。
我们之前就想提醒你,又怕伤了你的心,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光头一个人的所作所为。”
柱子心里满是苦涩:看吧,连旁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他非得被猪油蒙了眼。
“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这次来也有事情,想和你们商量。”
周时逸看到他要说正事,抬脚就准备往外走:“屋里太闷了,我出去抽根烟。”
柱子也没有阻拦,反而对周时逸的识趣产生了几分感激。
几个人商谈到了大半夜,第二天一早的时候。
大山找了个驾车子,兄弟三个人拉着柱子往黑市走去。
刚来到院子门口,柱子就从自己的袖筒里拿出了一个大蒜,抹了抹眼。
顿时,眼泪如不要钱的珠子往下落。
早上大家都忙活着做饭,门口也没有婶子望风。
三个人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华哥,华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柱子凄厉的大喊,声音里的悲苦,让院子里的婶子们连忙扭头看去。
当看到他的凄惨模样,全都被吓了一跳。
昨天晚上解决了自己的心头大患,华哥特地喊了两个女人进去。